麻雀儿怒气冲冲,穿着人字拖快步走脚背上都沾满了泥腥味儿。她上了宾馆,人们瞅都不愁她一眼,她反倒觉得不悦,因为一点儿存在感都没有。她来到了楼顶儿,她知道这处地儿是她租的也是她挣钱的她还将钥匙给了小登子,因为不花钱呀他净挣这点儿狗屎的小便宜吗?!
麻雀儿的愤怒,叫她一脚便踹开了宾馆门。映入她眼帘的那是一张被褥里一直在鼓捣的画面。她分明地听到了小登子的叫嚷声,说,哎呀,你们叫呀,叫呀!我不是很猛吗?!你们叫呀才对!麻雀儿二话不说,将被褥一掀开,发觉小登子玩起了一杆二洞的游戏,一男二女。
她气得满脸发绿,她说,小登子我x你全家我x你娘我待你这般好你竟然寻女人!小登子将**的x给拔了出来,上头儿还是一阵女人腥。她说,难不成女人来寻我我不干她们吗!俩女人见到了麻雀儿以后一丝不挂地在那儿叨念着,呀,小登子你喜欢老牛吃嫩草的把戏呀!
小登子说你们知道个毬哩。忽然,在厕所里竟而还出来了一人,她同样是未着丝缕,因为她刚刚洗澡好了所以身上只披着一条浴巾连鞋子都没有穿,因为麻雀儿将这里当成了家将这里扫得一干二净。麻雀儿说,好呀!果然男人全都是混蛋净胜一根鸡x,亏我还给你射里边!
小登子说,你情我愿的事儿难不成我不射吗!咹!麻雀儿二话不说,怒气上头了以后,一拖鞋,光着脚踹了小登子的卵子,小登子疼得捂着x在床上直打圈圈儿。麻雀儿踱步离开,但是觉着又不妥呀,因为她虽然年纪轻轻,不过一十有三罢啦,但是他知道现儿庙街都是血。
当初呀,是阿肥上来将自个儿日了以后,他将部署一一都告诉了麻雀儿。麻雀儿现在两眼冒着眼泪水,望着蓝天空的风景,仿佛又回到了一个月前小登子上这儿来同自己承诺爱她的一切。她抹抹眼泪,擤了口鼻涕,她是将那些消息告诉了小登子同她姐姐之后才有的事儿呀。
于是,她望着庙街,熙熙攘攘,朝一把硕大的遮阳伞下啐了一口痰水,又抽了一根骄子烟。她将心一横,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台仅仅三四百元的手机,将电话拨打给了姐姐,说,你将话放出去,这事儿是小登子连同太子干的。你知道太子是谁吗?他平时不露面,一露面要见血!
而此刻,她一扭头,听见了嘎吱嘎吱的脚步声,那是小登子不知从哪儿寻来了一对木制的人字拖,自从他有了钱以后上街都要比别人多弄出点儿响声来。她原本以为,小登子要道歉,于是她站在了原地,说,你要道歉你过来哦!小登子竟而不语,她背对着他,同他闹脾气呢。
小登子跌跌撞撞地走来,面无表情的样儿,只穿着一条硕大的短裤。他将手放到了这麻雀儿的肩膀上,不说话,麻雀儿说你还想干我!没想到,麻雀儿觉得脖颈一凉,手心一凉,仿佛有一只苍蝇飞过一半,抓不稳,可是往下变成了痛楚。他发觉,手心里多出了一条黑缝隙。
麻雀儿放到眼前一看,鲜血从缝隙里慢慢溢出,往后又朝整片儿手心里蔓延。他的脖颈上同样地多出了一条小小的缝隙出来可是很长,她一摸,又是一摊血。她一惊,倒退了几步,小登子的手上竟而拿着一把弹簧刀,说,我x你个臭婊你同人家讲个毬!你知道你害死我吗?
麻雀儿不知,原来小登子竟会这般狠心,他刚刚点了弹簧刀的开关,一戳刀子立马划过。而刚刚麻雀儿一脚出力过大,将小登子的卵子给踹得十分痛苦,这才保住了自己的命儿。她说,好呀!你要杀人灭口!你不怕死吗!小登子说,去你大爷的!你去死去罢!他两眼一瞪!
麻雀儿愤怒,又抬起脚,对准了他荡在内裤下的俩鸡蛋便踹了一脚上去,小登子差点儿给晕了过去觉得腹部都给牵到痛楚。麻雀儿怕死啦,内裤同样湿了,原来他要杀她呀!她赶忙跑赶忙跑,跑楼梯是两格三格两格三格的,往后她竟而穿着拖鞋一口气跑到了庙街的补习班。
补习班里有一栋楼约有五层左右,她朦胧着眼满是泪水跑到了顶楼,一边儿喘气一边儿敲门,她知道每夜这般时候她的姐姐小李会在这儿同郑思文老师一块儿补习,她敲门了以后,立马哇哇大哭坐在地上。郑思文一惊,说,你干嘛啦?!二人关门了以后,小李给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