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吕布一路奔驰,黑龙马疾驰如飞,一路跑回人族大营。
临近黄昏,夕阳斜斜的打在卧室里的床上,把一切都铺上了一层柔软的金色。虽说已经傍晚,可是晚风吹到窗前,还是给人厚重温暖的感觉。
地板上被打扫的一尘不染,桌子上一个红酒瓶子里插着几支干掉的玫瑰花,紫红的花瓣像极了柔软的红唇,回应着霞光的温柔。
康斯坦妮静静地坐在那里,身前有一副未完成的画作。画中人棱角分明,有世界上最霸气的侧脸。
康斯坦妮在回想自己和画中人的点点滴滴,一切都仿佛静止了一样,像夜晚的星星一样安静。
“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会不会想我?”
“康斯坦妮。”
一个身影突然走进房间,在康斯坦妮的惊呼中,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
康斯坦妮心中小鹿乱撞,那就是自己思念之人。
“你怎么回来了?”
“康斯坦妮,我想你了。”吕布将康斯坦妮抱的更紧……
两个人相顾无言,一抱就是永恒。
“康斯坦妮,
我遇见了一个人,叫雨落,你认识雨落么?”
“雨落,认识啊,她是我最好的闺蜜,你见到她了,她也逃出来了么,她怎么样了?”
“她也逃出来了,不过现在正被狗头人大军围困。既然是你的闺蜜,那我自然会救她出来。”
吕布如释重负的点点头,开怀大笑道。
“放心吧,我这就去把她接回来。
吕布又抱了抱康斯坦妮,恋恋不舍的离开康斯坦妮的怀抱,在康斯坦妮一脸茫然的眼神中纵身上马,扬长而去。
联合军大营,阿拉贡刚脱掉繁琐的铠甲,准备享用还算精致的晚餐。
突然,一名斥候走进大帐。
“禀报族长,那名人类武将又来了,此时已经打破后门,正向我族营地前进。”
阿拉贡举着的手颤抖的停在空中,一众武将静若寒蝉,他们能清楚的感觉到,阿拉贡怒了,暴怒。
什么情况?那个该死的人类竟然真的回来了,他是脑子有病,还是我们脑子不好使?他回来做什么?有意思么?
阿拉贡怒不可遏,一把捏弯了手中的餐刀。
“该死的人类,还敢来,欺我联合军无人不成!来人啊,为我穿戴铠甲,我要取了那人族武将的心肝下酒!”
阿拉贡生怕那该死的人类又一溜烟跑掉,还特意吩咐其他族的士兵,无论如何,一定要拦住他,直到自己到达。
一众蛇首族人陪同阿拉贡急匆匆的赶向后门,一路之上汇报不断。
“报,禀报族长,人族武将已经突破史莱姆营地,向鱼人一族营地进发。”
“该死的史莱姆,连这点事都办不好,全军调转方向,给我追!”阿拉贡带着大军带哦转方向,继续追击。
“报,禀报族长,人族武将已经突破鱼人营地,向蜥蜴人一族营地进发。”
“该死的人类,他到底是跑的有多快,全军调转方向,给我追!”
吕布在前面跑,阿拉贡在后面追。吕布一口气连破十四座营地,阿拉贡从最开始的差一点,到后来越差越远、越差越远,眼看着就是彻底追不上了。
“全军,前门集合,我们去门口守着他!我就不信了,他还能逃出我的追捕不成!”
蛇首族大军浩浩荡荡的堵住门口,说什么也要拦住人族武将,在如此严密的防守之下,别说是个人,就算是只苍蝇,也插翅难飞。
然而,然而……在这世界上,有很多事接受起来都太难了。
比如,母猪上树了。
比如,铁树开花了。
比如,老虎吃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