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这....当时情况太混乱,小的没有看清楚。”士兵很是紧张的说道。
“慌什么慌,连敌人有多少都不知道,连消息都不摸清楚就来禀报情况?”陈肃严肃的说道。新兵就是新兵,越是到这种时候越是慌乱。
“叫庄户们都躲进土楼里面,不要管什么粮食了,赶紧叫剩下的护卫队来我这里集合。”陈肃连续下了几道命令。
“但是...如果等庄户们都进土楼,可能到时候土楼的门就关不上了。”他本来想说黄花菜都凉了,最后憋了回去。
“这...”陈肃犹豫了起来,要知道在这地广人稀的东番,这些庄户都是陈肃的宝贝,死了太多他可承担不起的。
“尽可能收留一点庄户,如果最后没有办法,趁番人之前把门给关上。”陈肃也没有了办法。
庄户们就想是一只只绵羊一样,朝潮水一样的向各个土楼涌去,人们喊叫着。狼一样的番人追赶着前面的绵羊,手持着弓箭零零散散的追赶着,喊叫声中带着淫笑。他们时不时的射出一箭,然后就有一个庄户倒下。
然后他们像是收割粮食一样的割下庄户的头,然后拿在手上举的高高的,嘴中喊叫着听不懂的土著话,然后兴奋的奔向下一个目标,一路上全部都是庄户没有头颅的尸体,零散的掺杂两三个穿着护卫队制服的尸体。
分散的护卫队很难组织成队形,在番人的冲击下,简直就是以卵击石,这些新兵,有的还没有想到逃跑,就已经倒在血泊之中。沿路还没有修好的房子已经被番人点火烧了起来,还没有来得及逃跑的妇女被番人从角落里面找了出来,满脸奸笑的扛着跑向一边。
“少爷,快跑吧,再不跑就来不及了。”陈乙焦急的说道。
刚刚斥候传来了消息,这批番人的人数众多,将近有二百多人,他们把发疯似庄户们往土楼方向赶,庄户拥挤在土楼的门前,现在已经不是能收留多少庄户了,而是门根本就无法关上了,看来番人是准备趁着庄户攻进土楼里面。
“可是我跑了,这制糖厂怎么办?还有这土楼里面的庄户。”陈肃没有想到这番人来的这么突然。
“还管什么庄户,我们陈家庄可不能没有你,这制糖厂没有了可以在建,庄户没有了可以招。现在已经有一部分番人越过了土楼,向这边冲了过来,已经没有时间了。”陈乙见陈肃不愿意走,扯着陈肃的袖子就往外拖,急的都快哭了出来,就是自己死了,也不能让陈肃出一点问题。
这时冲进来一个士兵,他单膝下跪慌张的说道:“番人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消息,知道了您在这里,已经超这边涌了过来,外面的护卫队已经抵抗不住了。”
陈乙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他也不管自己的死活了,如果少爷死了,他还有什么脸去见大哥啊。
“你们两人赶紧护送少爷离开陈堡,其余的人和我一起给少爷争取时间。“陈乙从旁边拿出了自己的武器,作势就要往外面冲。
“给我站住!”陈肃喊道。
“少爷,您快走啊。”陈乙没有想到少爷这么的固执,还不走等下真的就走不掉了。
“你们两人把少爷绑起来,如论如何也要给我护送回去!”陈乙看陈肃不走,便下了死命令说道。
“给我住手,所有护卫队听令!”陈肃见两人朝自己走来,还真准备绑了自己,他大声一吼,所有人都吓得愣住了。
“听我命令,所有人换火枪。”陈肃说着自己拿过了一把火枪。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