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们这些嫡女庶女和妾氏，对慕正然来说，并不重要。她这个唯一的嫡出之女，也不过是可以拿去讨好太子的棋子而已，更别说庶女了。

好歹她这个嫡女还算稀缺，但庶女却是一抓一大把，孰重孰轻，一看便知。

虽然她的脸是毁了，但在这个把嫡庶分的很重的朝代里，慕正然自然不会公然的偏向庶出。

何况他还是个死要面子的人，不管王氏家室有多好，慕正然都不可能扶正，而慕青瞳的这些话，会加固王氏无法成为正室的枷锁。

“王氏！你是怎么教育儿女的，一点规矩都不懂！不管是庶出的，还是嫡出，都只有一个娘亲，既然你不懂，那就给老夫好好学学，以后不要给老夫丢人现眼。”

嘴角还带着被慕青瞳打出来的血迹，但此刻王氏却没有心思去管那么多。

之前慕青瞳说的再多，哪怕是打了她，王氏也没觉得有如今的绝望，但是慕正然的话，却让她感觉很是悲哀。

如果不是因为爱，她也是大家之女，怎么会给慕正然做妾呢，但今日她听到了什么！

妾！今天慕青瞳不断地说着这个字，而她用了半辈子来爱的男人，也是这个意思。

咽下快要冲出喉咙的血，王氏颓然的低下了头。

“都是妾身的错，以后妾身一定好好学习，保证以后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今日被自己女儿逼着说下这些话，慕正然神色阴沉，哪怕王氏此时态度良好，他也没什么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