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川向着车子走去，几人回虎跃山庄。

“霜姐，你怎么那么激动？”小悠不解地问道。

“老大是天狼，竟然是天狼，怪不得那么厉害，小悠，我们应该庆幸才是，我们杀不了天狼，如果真的把他杀了，知道了他的身份，我们一定后悔到自杀。”吴霜说道。

阿吉说道：“小悠早就后悔了，只是没自杀而已，每天想着老大呢。”

“阿吉！你跟左方春和公孙小白学会了是吧！好的不学，就学这个！”小悠又转向吴霜，“霜姐，你快说。”

“霜姐快说，小悠对老大的事最感兴趣了。”阿吉继续说道。

“闭嘴！”小悠急道。

“小悠，有空你自己去问老大。”吴霜眨巴眨巴眼睛。

“你们俩！”小悠的脸扭向一边，不再问。

叶川四人每人喝了一瓶酒，都有些微醉，天也已经很晚了，叶川回到房间洗澡了。

从卫生间出来，卧室粉红色的灯光柔和。

“晴儿？”叶川只觉得方晴在自己面前，是宁千雪穿着丝质的吊带睡裙，红色的睡裙。

方晴和宁千雪两个人的身影交叠在一起，此时的宁千雪把头发也扎了起来，这身睡衣，再加上发型，让叶川眼前一片恍惚。

宁千雪把叶川抱住，“那时候，休息时晴儿姐不是陪你，就是陪我了，这是她买的一模一样的睡衣，我从没舍得穿过，今晚你就把我当晴儿姐吧。”

“雪儿，你总让我觉得晴儿还在我身边。”叶川只觉得如梦如幻。

宁千雪躺倒在叶川怀里。

“你知不知道，我甚至觉得，晴儿姐预见了自己会离开，她甚至跟我说过，如果她哪一天不在了，希望我能代替她好好爱你，当时她哭了，还说这想法很自私，不过她又说看出来我也很喜欢你……她经常买东西时，买一模一样的一份给我，我觉得，她把我当成另一个她，她甚至在夜晚也说了你们俩亲密时候的场景，她说她称你是我的男人，她还跟我说你的生活习惯，你的喜好，所有关于你的一切，说如果真的她哪天不在了，让我跟着你，她说你会照顾好我的，她说，她找不到更好的选择……”

“她甚至，告诉我你们亲密时的样子，她哭着说不喜欢杀人也不喜欢被杀，她说如果能活着回来，如果我愿意，我们仍一起生活，她还笑着跟我说，‘那不就苦了你了，要不你做大我做小也成，那样也便宜他了。’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想到什么说什么，她还说，你找到她时，她是喜欢上你了才愿意加入的，不然她怎么都不会加入，她说她其实怕死，真的好怕，可是又不能怕……”

叶川的心里一阵阵颤抖，方晴在自己面前装得那么勇敢，坚强。可是内心又这么恐惧，这看似多么荒唐的想法，却凝聚了爱，友情，和希望。

……

第二天，吃了早饭，叶川看着宁千雪说道，“等下回公司，天风集团八号有首长来，我不想露面。”

宁千雪看了看他，“我知道，你担心再回到原来那样的日子，可是，如果他们真的想找我们，又怎么会找不到呢，我们毕竟还在国内。”

“我现在不想跟军方有任何的联系。”叶川说道。

宁千雪叹了口气，“我让小悠去送你。不让他们做点事，他们或许会觉得有点被疏远。”宁千雪把小悠喊了过来，“小悠，去送老大。”

小悠开车，叶川坐在车子里，小悠想起昨晚听到的叶川的名号后吴霜惊讶激动的样子，现在给叶川开车感到有点紧张，明显，这没有逃过叶川的眼睛。

“小悠，杀手是不可以紧张的。”

小悠握着方向盘，“我只是从没有看到霜姐提到什么人会这么激动和兴奋过。”

“你怎么不叫老大？”叶川问道。

小悠却反问，“为什么雪儿姐可以不叫？”

叶川笑了笑，这丫头。

“你能跟我讲讲原来的事吗？”小悠鼓起勇气问，她想着昨晚霜姐和阿吉那样子，问就问，那又怎么样。

“那不是故事，是血腥的事实，我不想讲。”叶川望着前方，脸上没了笑容。

“那好吧……”小悠不再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