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虹和陈到来到场边,平静地问道:“感觉受辱、委屈;心里有怨气,有怒火?”
“没有,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陈到装作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在我印象中,你是个骄傲的人!一个骄傲到骨头里的人!没有人可以践踏你的尊严,即使贬低你的评价也不行。但是我发现你现在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我原本还想跟你说‘轻你、欺你、辱你,你要用行动让他们怕你!现在……”上官虹没讲完,摇摇头,显得万般无奈;但是他发现,陈到嘴里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全身因为怒不可抑,微微颤抖,让人有一不寒而栗的感觉,面无表情,脸色苍白,眼神寒气逼人,似利剑一般,要把人吞噬,“我会让他们怕我的!”讲完这句话后,一个上午,陈到没再没多说一句话,面无表情的只专注训练。
“会咬人的狗不叫!”上官虹嘀咕道。
“虹大哥,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用狗来做比喻?”边上的阎毓气鼓鼓的严词批驳道。
“不是那个意思,洪大哥我没读几年书,说不出什么太有水准的话。我绝对没恶意的。”上官虹尴尬笑笑,“你完成任何了,怎么还不走啊?”
“哼!狡兔死,走狗烹,虹大哥这么快就要卸磨杀驴吗?你好像忘了什么事?”阎毓上一刻还是发飙的小辣椒,这一刻却是两颊通红的乖乖女。
“这点你放心,你虹大哥做教练是非常不合格的,但是做月老却游刃有余。我保准你的陈到哥哥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史南追太史婷也是我一手策划的,你看史南哥哥是不是快要攻城拔寨?”上官虹得意洋洋,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什么!你在撮合我的好闺蜜太史婷和史南哥哥成一对?你昨天找我做假情报的时候为什么不早说?”阎毓小手不断拍打额头,眉头紧锁,懊悔不已的样子。心里对上官虹鄙视不已,“所托非人啊!这家伙压根就是感情白痴,别人对他情有独钟却毫无察觉,而且还要往外送。我坚决不能依赖这种人,看来要让陈到倾心,只能自己出马,我要好好策划一下。早知道这样,真不该听上官虹的,把陈到写的几乎一无是处,这样也太打击他了。”
“是啊,他们两个挺搭配的。你的事也是我的事,要不我们讨论一下如何先上床再补票?”上官虹一副猥琐大叔形象。
“是上船,前鼻音;不是床,后鼻音,虹大哥你到底有没有读过书啊?”阎毓讲完后才发现不对,压根对方就是故意的,“好了,不理你了,我要走了。不过你以后一定要制造我们两个单独在一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