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无涛海,巍巍剑楼明,红楼剑阁风波不断。
大宫主瞾云裳情系柳生剑影,爱得霸道自私,自认为完美的自己唯有最强最完美的男人能配,那个男人便是柳生剑影!
柳生剑影剑心如一,被心剑背离的二宫主楼无痕吸引,由好奇慢慢爱得不可自拔!
二宫主楼无痕一生献于红楼剑阁,她深知大宫主瞾云裳内里之残忍恶毒。为了红楼剑阁不被这股残忍恶毒毁灭,她总是以冷酷无情掩饰自己温柔善良的内心,紧紧守着剑阁规矩,一面忍受着红楼所有人的曲解与诅咒,一面以自己冷酷无情手段保护剑阁众人!
大宫主瞾云裳爱着柳生剑影,柳生剑影却爱着二宫主楼无痕,而楼无痕即放不下红楼剑阁,又害怕柳生剑影的剑道容不下自己,压抑着不敢回应!
情海生波,柳生剑影与大宫主瞾云裳一战终因剑心染尘而败,被打入大牢。
剑阁大殿之中,大宫主瞾云裳高据宝座,神色一会疯狂一会木呐,诡异无比!额间朱红剑印如同浮雕渐渐开始扭曲脱变,体内无穷剑意不再约束汹涌而出,无穷剑意遮天蔽日,围绕着无涛海中巍峨剑阁缓缓盘旋,内里有一股纯白之色不断的渲染着。
名剑如是站在无涛海外,看着海上那恐怖的剑意,脸上渐渐浮现了笑容:“红楼重塑时机已经到了!”说罢手中灵光瞬动,飞信脱手而出。
瞾云裳收回剑意,心中自有几分高兴,自己剑意越加纯化,这是历代宫主所奢求不得的。
历任大宫主英年早逝,原由便是体内剑意太过于驳杂强大,失控所至。瞾云裳实不甘心自身命运渐渐扭曲,如今自身剑意莫名纯化,虽有隐忧却也喜人。
这段时间,瞾云裳情绪起伏不定,莫名悲春伤秋、喂鱼葬花、缝衣做饭,有时甚至会为剑阁所杀男婴而难过,前番去杀西门寒照之时竟然一时善念萌发,打成重伤后放过了他。
回头想来,瞾云裳只当是自己果然爱甚柳生剑影,为了他自己做了偌多改变。又恨他眼中却只有那个贱人,心中妒火汹涌澎湃!
收回剑意,瞾云裳闭目调息。
剑婢进禀:“启禀宫主,地牢中的人犯失踪了。”
瞾云裳凤目瞪来:“你说什么?”
想起这段时间大宫主瞾云裳的喜怒无常,进禀剑婢头低的更深了:“奴婢方才进入地牢巡查,发现大门被开人已不见。”
瞾云裳怒气腾地上涌,心中杀机蔓延:“即刻传令,将剑阁内中所有的人招至大厅。缺席者,死罪!”
剑婢急忙应令而出,不敢拖延:“是!”
柳生剑影与楼无痕之间眉来眼去,瞾云裳早已看在眼中,也因此多次告诫两人,想不到楼无痕今天竟然会大胆到如此地步。瞾云裳恨声道:“二妹,你真是恼人啊!”
不多时,红楼剑阁大厅已经密密麻麻,站满了人。
大宫主瞾云裳,二宫主楼无痕,三宫主绯羽怨姬,四宫主霏婴以及夫婿任剑谁现在台上,鱼纹老鉄则带着众多婢女站于台下!
看着人已到齐霏婴便问道:“大姐,你为何突然召集众人。”
瞾云裳沉声道:“被囚禁在地牢中的柳生剑影被人放走了。”
瞾云裳声音冰冷无情,听不出一丝喜怒:“私放人犯!二妹,按照剑阁规矩,该如何处置?”
楼无痕道:“死罪!”
瞾云裳目光只逼楼无痕道:“很好!那是谁救走了柳生剑影,相信二妹你内心有数。”
早有准备的楼无痕回道:“当然!”
对于楼无痕识时务,瞾云裳很是满意,但心中杀机却未减少半分:“那二妹你就说出这个人吧!”
就在此刻,大厅外传来婢女纷纷行礼的声音:“参见三姑爷!”鱼纹老鉄顿时疏了一口气,忍住了认罪的念头。
名剑如是走进大厅,看到了剑拔弩张的一幕,笑着说道:“哦,今日好生热闹,想不到诸位兄弟姐妹都在这里,也省去吾一一去请!”
瞾云裳不容名剑如是破坏自己算计便喝道:“名剑如是,退下!”
名剑如是道:“咦,大姐!吾有天大之事必须处理呢?吾在外听闻有人说剑阁有谋杀亲夫,残害亲儿这等灭绝人伦的传统!吾心中不忿,便与之理论。”
名剑如是此话一出,众人纷纷变色!
瞾云裳眉目冷然道:“有人辱及剑阁,直接发杀了便是,何须多费唇舌!”
名剑如是装作万分心痛地说道:“大姐,如果是有人无中生有,搬弄是非,污蔑剑阁青白,吾自然是拔剑便杀。但此人言之灼灼,人证物证皆有,吾纵然有千万个不愿意也不敢肯定了!”
瞾云裳皱眉道:“嗯,此人是谁,可让剑婢前去擒来!”
名剑如是道:“不用,此人吾已经带来了!”又往外喊道:“有请东宫先生!”
万众瞩目下,东宫神玺手持竹鞭与西门寒照漫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