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浅饮一口茶,微微一笑道:“圣上都说了,韩神医是天纵之才,小小县试自然不在话下,就算拿下案首也在情理之中!”
韩非愣愣望着冷风,忽然醒悟过来,县试的出题阅卷录取,都是面前这位爷一手操办的,冷风的话明显有放水之意。尼玛,老子怕个毛!
“大人金玉良言,小可时刻谨记在心,小可一定加倍努力,不负大人期望!”
“好好,韩神医的才学,本官也深知的!”冷风明白韩非听懂了他的意思,点头说道:“韩神医对哪些经学掌握得更熟练一些?”
韩非想了一下,自己有超级系统相助,经史子集等经典自然不在话下,但时文……若是出题比较偏,就怕系统中也无范文可借鉴呀。
“大人,坦白说,小可对经史子集以及释义,都能熟练掌握,但对时文写作练习得不够!”
能够精通经史子集,也非普通人做得到,冷风见韩非表情庄重,不像是吹牛,面上的笑容更浓了。他对韩非放水也担着风险的,若韩非基础太差,一旦被人举报,他也要承担责任。
“韩神医精通经史子集,那就更好了,本官现在就考你一考!”冷风沉吟半响,说道:“‘百姓足,君孰与不足’出自哪里?”
韩非脱口而出:“出自《论语*颜渊篇》。哀公问于有若曰:‘年饥,用不足,如之何?’有若对曰:‘盍彻乎?’曰:‘吾犹不足,如之何其彻也?’对曰:‘百姓足,君孰与不足?百姓不足,君孰与足?’”
“好,韩神医如此精通经典,自可放心报名参加县试!”
“小可多谢大人提点!”
送走冷风,韩非心中大定了,冷风考问的那句话,必然就是今年县试的时文题目。
韩非回到后院,见王若兰依然捧着圣旨,和薛宝琴嘀嘀咕咕,不由笑道:“大姐,你怎么还捧着,也不嫌累得慌?”
“别瞎说,这可是圣旨呀,是咱韩家的荣光!”王若兰白了韩非一眼,娇声道:“按理,圣旨应该供奉在家庙里,但咱韩家还未建家庙,妾身和琴妹商议,该供在何处比较合适!”
韩非明白她们两人都出身大家族,对这种忠君思想比较浓,便笑笑道:“先收在柜子里吧,可能咱们不久就要去金陵了,到时买一个大宅子,建一个家庙供奉着就是!”
薛宝琴点头道:“这样也好,哦,对了,大哥,圣上给你的密旨说了什么?”
韩非从怀里取出密旨,道:“你们自己看吧!”
薛宝琴双手接过密旨看了一遍,奇道:“大哥,圣上这是什么意思,你在孝期内不能参加考试,如何早日入仕?”
“冷大人说了,圣上这是变相的夺情,要我早些参加科举考试!”
“大哥,那你的意思呢?”
“琴儿,圣上之意说得这么明显了,我岂能违抗?冷大人之意,让我今年就参加县试!”
王若兰一愣,接口道:“今年的县试还有几天就要开考了,你什么都没准备,如何考试?”
“县试而已,冷大人说,以我这才中个案首也是理所应当的!”
王若兰和薛宝琴都是玲珑心肝的人,当即明白冷风要放水。
“非弟,县试且不说,四月就要举行府试了,时间紧迫,你也要抓紧复习功课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