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待我不薄啊!这可真是个解决掉wo酱触手的大好机会。
“wo酱萨玛,小羽这来帮您,不过能先请您取下您头上的栖装吗?”
wo酱点了点头将头上那酷似水母的舰装摘了下来放在身旁,被摘下来的栖装很有灵性的朝wo酱wowo叫了两声,然后呼啦一声钻进水里找不到踪影了。
我了个去,原来wo酱的栖装还能这么玩?真是掌姿势了,不过栖装走了也好,虽然自己的计划一直和行动有着些许误差,但总归是把wo酱的本体和栖装分开了,接下来就先控制住wo酱的本体,然后再想办法解决wo酱的栖装吧。
“那么wo酱萨玛,小羽就失礼了。”
飞羽向wo酱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然后绕行到wo酱的身后,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副周围的水面,很好没有水母出没的痕迹,那么,亲爱的wo酱萨玛,你做好接受报复的准备了吗?
飞羽嘴角咧起了一丝诡异的弧度,一股股肉眼可见的怨念汇聚在飞羽的头顶化作一张择人而噬的血盆大口。
在飞羽身后不远处的水面上,wo酱的水母栖装从水底探出脑袋,悄无声息的朝飞羽游了过来,而飞羽正处在报复即将开始时的兴奋期,对身后的动静毫无察觉。
于是在飞羽腾空扑向wo酱的同时,wo酱的栖装伸出它的触手将刚刚腾空的飞羽给逮了个正着。
身后的一连串响动自然也引起了wo酱的注意,当她转过身来时正好会看到飞羽被自己的栖装高举在空中的一幕。
“快放我下来啊!呜呜呜wo酱萨玛快救救小羽!您的栖装欺负船,啊!着里不可以……唔……嗯……”
飞羽见wo酱注意到了自己连忙出言辩解,然而话才出一半便被一条熟悉的触手以熟悉的动作轻车熟路的堵上了嘴巴。
倍感疑惑的wo酱只好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了玩的正嗨的栖装。
栖装见主人将询问的目光投向自己,疑惑的表示,将这只舰娘嘴巴塞住提在空中不是生活常识嘛。
wo酱摸了摸栖装的脑袋,朝飞羽投去了一个同情的眼神。
可恶,蛐蛐一只水母居然敢对本羽进行如此凌辱,老夫今天一定要教教你怎么做船!
愤怒的飞羽终于拾起了身为海上要塞级战列舰应因有的傲娇与威严,奋力踢打着缠绕在自己身上的触手,同时不断的甩着脑袋试图将口中那条封口的触手甩出去。
看着栖装和飞羽之间“和谐友谊”的嬉闹场面,wo酱眼中露出了母性的光芒。
wo酱默不作声的退到了维修渠的一角,将宽敞的空间留给了自己的栖装,既然栖装这么喜欢和那只舰娘玩闹,那么作为主人的wo酱怎么呢剥夺孩子的乐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