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距离上一次炮击已经过去大约一分钟了吧,话说这只舰娘的填装速度有点慢啊,飞羽紧了紧手中的盾牌又提高了几分航速,时刻准备着用手中的盾牌格挡掉飞向自己的炮弹。
至于说被绑在盾牌上动弹不能的倔犟号,此刻的她已经吓得身体轻颤,若不是还被固定在盾牌上肯定已经瘫坐在地上了。
那可是拥有356毫米口径的战列舰舰炮啊歪,让自己一只护甲不及战列舰零头的小驱逐去抵挡炮弹,自己绝对会被一发大破,最多挨三炮就会被击沉的啊!
最重要的不是沉没,反正自己沉没的次数也不少了沉没之后变成舰娘什么的都已经习惯了,但是被大口径炮弹打中时的痛楚,自己绝对不要感受啊!
对自己的即将面临的危险表示难以接受的倔犟号扭着脖子,对着飞羽大声倾诉着自己的不满:“快放我下来!你这样不经过舰船同意就私自对船进行万恶的船体……万恶的船体……总之这样做是违反舰娘合约的行为!被其他舰娘看到是会受到全体舰娘的联合攻击的!我劝你还是放开……唔唔……”
飞羽撇了撇嘴角极,不耐烦的掏出一个口球堵住了倔犟号的嘴巴:“倔什么倔,你只是蛐蛐一只俘虏而已,再说舰娘的律法和你这只深海舰娘有半毛钱关系啊?乖乖替小羽挡炮弹吧!小羽不会亏待你的就是了!”
没再理会倔犟号毫无威胁的挣扎,飞羽顶着深海舰娘的炮火冲到了深海舰娘的身边,丢下已经被炸的黑乎乎的倔犟号,双手持剑以泰山压顶之势朝深海舰娘的脑门砸下来。
三下五除二的将被自己近身的深海舰娘砍翻在海面上,然后用自己的纤纤玉足踩着深海舰娘的脑袋磨擦了起来。
倔犟号此刻仅尚存一口气,其身上大半的衣料应为被深海舰娘的炮弹击中而消失,口球也不知道滚到了那里,倔犟号费劲的侧过脑袋,用那微弱到几乎消失在的声音向飞羽发出了质问。
“你明明可以避过的,为什么不避开?用我这只深海做挡箭牌就这么让你愉悦吗?”
飞羽真在深海舰娘的尸体上摸资源的动作突然顿了顿,随即将目光落在了倔犟号的身上,陷入了一阵沉思。
自己用倔犟号挡炮弹的行为是不是真的有些过分了呢?就算倔犟号并不会真的沉没,但是被炮弹击中时的疼痛却是一点都不会消减的。
飞羽默默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掌,看着掌心处的那一道擦伤,感受着手上的那丝微微的触痛,飞羽不由愁眉紧锁,可是自己为什么再提着倔犟号挡炮弹的时候,连一点心理上的罪恶感都感受不到呢?
就像一种本能似的,在枪林弹雨之中本能的提起队友或者敌人的尸体来为自己做掩护,是应为自私吗?不想自己受到伤害,所以将自己所应承受伤痛强加在别人身上?不对应该说自己一直就没有彻底的接纳倔犟号,在自己的眼里倔犟号就是一只想玩弄就玩弄想丢掉就丢掉的玩具。
就像wo酱对待自己的态度一样,即是深海舰娘对于普通舰娘的态度,亦是普通舰娘对于深海舰娘俘虏的态度,如同有刻骨的仇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