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宫的话如同一阵阵巨雷，震的美琴有些头晕眼花，一时竟然有些呆滞了。

“菲布理......是人造人？”美琴艰难的开口，“这......怎么可能？”

“的确如此。”清宫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其实我早就该告诉你的......”

“我来说吧。”冥土追魂轻声说道，“这种事情一般常理来说，是不可能发生的，但是人类偶尔会跨越常理的范畴，如果是你们的话，或许可以理解吧？”

美琴的胸口如同遭受了一记重锤，重重的跌坐在椅子上，她的脑海中，无数和她外貌一样的茶发少女静静的在她的脑海中回荡着。

御坂是为了计划而被制造出来的替代品，人造的身体，人造的心，是单价成本只需要十八万日元的实验用品......

所以，死掉......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人造的身体......人造的心......”美琴神色恍惚的呢喃着，“难道，菲布理也......”

“我分析过组成她身体的蛋白质，”老人转过头凝视着美琴，“发现那并不是自然界有的物质，但是这个孩子没发现自己与其他人的任何不同。”

“不存在自然界的物质？！”清宫的瞳孔微缩，“大叔你确定？”

“没错。”老人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清宫，继续说道，“这个孩子之所以会倒下，是因为她的身体每重复一次新陈代谢，都会分泌出一定剂量的毒素。”

“毒素？”美琴猛地瞪大了眼睛。

“如果放任不管，就会在体内积累下来，引起内脏机能不全，最终导致死亡。”老人叹了口气，“而这个孩子手中的糖中则含有能够中和毒素的成分，她的生命堪称是这种糖果的延续。”

“也就是说......”美琴怔怔的看着老人，“她不吃糖就活不下去？”

“可以这么说。”老人摇了摇头，“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多半是制造她的组织刻意所为。”

“制造她的......组织？”美琴怔怔的说道。

“没错。”清宫轻声接口，声音中带着丝丝疲惫，“这也就是和我们一样的......暗部组织。”

“他们也是......”美琴瞳孔微微一缩。

曾经在清宫告诉她有关olet的事情之后，美琴并没有感觉身为暗部组织龙头的olet做的有什么过分的地方，所以对真正暗部的黑暗虽然有所了解，但却知之不多，直到刚才清宫说出来之后，美琴才轰然醒悟，她之前的想法有多么天真。

“暗部组织，‘study’。”清宫轻声说道，“我们一直以来从来没有在意过的一个暗部，既没有高阶能力者，又只是普通的研究人员，我们并没有对他们太过关注，直到不久前，他们向我们发来了合作请求......”

“我并没有同意那样荒诞的请求。”清宫将生化智能计划讲述了一遍之后叹息一声，“但当时我并没有报以太重视的想法，只是让芙蕾梅亚去试图把菲布理偷出来，只是，芙蕾梅亚只找到了一间空房子。”

“之后菲布理就遇上了我们？”美琴微微皱起了眉头。

“没错。”清宫点了点头，“这也是我惊讶的地方，不知道什么人提前涉入了我们的行动，提前将菲布理从房间中带走了，之后我们也只是找到了这段相关的监控视频，并没有检查出是谁做的这件事。直到那天，我遇见了有富春树......”

“有富春树？”美琴微微一惊，“那不是学究会连续几年的热门获奖选手吗？难道他......”

“他就是study的首领。”清宫摇了摇头，“婚后听的应该是对的，有富春树的确打算‘回收菲布理’，但是他没想到你我都在那里，更没有认出我是olet的首领，才没有继续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