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秘书今天给三毛做了一桌子菜,他这是要干什么?三毛反到有些不知所措。
坐定后,张秘书快乐的告诉三毛:毛子,我怀孕了。
三毛当然很高兴了,有那个男人第一次当父亲能不高兴、兴奋呢?
不过,张秘书今天不像只告诉三毛这事这么简单,好像还有话要说。
张秘书问三毛:这金能挖一辈吗?
三毛:肯定不能啊。
张秘书:那你为自己以后打算过吗?
三毛:我这不是也天天挣钱吗?我俩不也花不完吗?
张秘书冷笑两声说:你到是挺会满足,你知道连成为什么现在那么有钱吗?
三毛忽然鼓大眼睛:你是让我去偷啊?三毛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相信这话是从自己媳妇嘴里说出来的。
张秘书接着补充道:不是让你去偷,但有机会了你总的机灵点。你不可能给别人干一辈子吧,以后日子还是要自己过的。
他看三毛有些沉默,接着说:你看人家马彪,原先混的那样,现在也有自己的事业了。说完这话,张秘书好像有些委屈,不高兴的别过脸去。
三毛听出来了,这是媳妇对自己不满意了,是对现实生活不满足了,他希望自己有出息些,也像其他一夜暴富者那样。
说实话,三毛从来没想过什么一夜暴富,因为他感觉跟着二娃这么干很踏实,钱不少挣,还不用操太多心。可听媳妇这么一说,好像也有点道理。他跟二娃打拼的时间最长,他们交情也最深,不说出的力最多,至少他对二娃一心一意,衷心不二吧。不是说二娃做的不好,对不起兄弟,而是比起别人三毛此时觉得确实差点,这也许是自己没人家那么有本事,不会省时度事,不善于抓机会!但三毛心里也清楚,至从跟了二娃,自己说实话就没缺过钱,家里也没缺过钱,并且现在还有车有房,这对于普通农民来说,这已经是相当高层次的生活了。
可媳妇真要和人家连成比,那确实差的太远。可在这方圆上上下下连成的名誉很不好啊,都知道他是靠坑蒙拐骗偷才取得了今天的成果。不过三毛也不得不承认,现在已没有几个人管你的钱是怎么来的了,人们只在乎你现在有钱了,那就是本事就是能耐,没人有兴趣去翻你的历史、在意你的钱是怎么来的。
张秘书不亏是知识分子,接下来的时间对三毛那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苦口婆心,敦敦善诱啊!说的三毛好像茅塞顿开,似乎明白了从未明白的很多道理。
可怎么说,事后三毛还是觉得自己做的没错,至少现在自己还好好的,没人说自己偷啊抢啊什么的,心里踏实。不过再一想,自己真要动心思,几年前,或在杨树河坝时是多好的机会,那时他要有想法,怕现在除了二娃就是他最有钱了。现在就是有心思,也没那个机会了!不过,对于三毛来说,就是现在有和那时杨树河坝同等的机会,怕他也没有太多的歪风邪气。机会是一回事,人才是决定因素。
三毛不曾因为这些问题迷茫过,也不曾因为这些问题伤过脑子,不是他不上进,也不是他没有野心,只是和二娃这么多年好像过得很随意也很舒服,内心深处很满足,别无他求。
其实他心里也和当初的二娃那样有一团燃烧着的火,这火一直没有遇到风也没有人加把柴,只是在燃烧,但烧的并不旺。
此时的张秘书就是加了把柴的人,这柴一加,火苗就有点起来了,虽然显的火力并不是很旺,但的确是烧起来了。
三毛很明白,媳妇不可能去让他偷抢,只是感觉在这大好时机,应该抓住一些机会。有所作为。三毛想着想着竟然浑身有了力量,他感觉自己心速有些加快,心里那埋藏已久的冲动也像初春的虫子经过冬眠后开始了蠕动……
吴月那河坝也已挖空,钱肯定是赚了,可好像并不是很多。他这些天正在积极寻找下一个目标。
吴月在街上闲逛时,无意碰见了三毛和张秘书,张秘书示意三毛把吴云叫家里去坐坐吧。三毛过去一把拉住吴月的手。
吴哥,转啥哩,走去我家。都是熟人,所以三毛说话也是单刀直入。
吴月平时对三毛的印象本来就好,这时看到三毛这么热情。
好啊,我也正想有机会和你坐坐呢。吴月也不推辞,顺着三毛拉扯的地方走去。
张秘书很热情,端茶递水,搞的吴月都有点不好意思。
闲聊中,吴月说二娃好像有意把河坝都卖了,专心搞矿金和其他行业。他问三毛:凭你的经验,那河坝有没可能出好金呢。
这个说实话,三毛也不敢说。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要是买的价钱不是太高,就发不了大财至少赔不了钱。
张秘书在旁边坐不住了,赶紧插话:那你俩合伙去挖,那不也行吗?
吴月和三毛都没想过这个问题,被张秘书这么一说,两人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