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佳宁这次倒没有捉弄我,让我拿到钥匙解开了束缚。
“咚”的一声,不锈钢制品被她拿着扔到桌上,我面红耳赤地穿好裤子。
“嗯?”王佳宁眼神很敏锐,修长的手指拂过不锈钢上的刀痕,“你为了解开这东西,难不成还自宫来着?”
自你妹啊!
我骂娘的心思都有了,感情这货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
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讲了一遍,王佳宁顿时一脸恍然,随后饶有兴致地看着我:“这不挺好吗?要不继续穿着?”
我感到一阵恶寒,拼命摇头。
“那下次蛋碎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啊。”王佳宁狐媚眼弯弯,好整以暇地靠在椅子上。
她将修长的腿搭上桌子,好整以暇地说道:“你先下去吧。伤得这么厉害,准许你修养十天半个月。”
我求之不得,当即说了声“谢谢王姐”,溜之大吉。
妈的,混黑这条路太难走了!
随时可能被严打不说,还动辄就有丧命的危险。
尽管先前我都是喝的啤酒,但那个量也让我扛不住了。
感觉酒量跟这些退伍军人没得比,说什么也不想再喝下去。和付龙兴他们打个招呼,就打车回学校了。
我现在的身体虚弱得一匹,还淋了这么酒的大暴雨,下车后离开暖气冻得直哆嗦。
回宿舍后,用吹风机将头发吹干,又用干毛巾擦了下身体,迫不及待地就钻进了温暖的被窝。
拿出手机一看,才发现李晓芸给我发了不少消息。
她从李华那听到了今晚发生的事情,担心我的情况。
“我没事。”我只简单回复三个字,心里却一阵悲凉。
这踏马也叫没事的话,是不是当场死了才算有事?
我熬不住那种困倦和虚弱,感觉眼皮都在打架,没聊两句就沉沉睡去。
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才被寝室里三个煞笔室友的动静吵醒。
睁眼一看,踏马的好像是中午,阳光都透过阳台照到我身上了。
我拿出手机一看,得,真的中午十二点半了。
“簧片哥,牛逼啊,李晓芸的课都敢逃了。”
“我敬你是条汉子。”
“哈哈,你完蛋了,晓芸姐说下次得狠狠教训你一顿。”
我用看煞笔的眼神睨了他们一眼,都懒得跟他们搭话,翻看起未读消息。
看到李华发来的信息,我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是一条新闻,内容是郫县发现两具尸体,浑身都是刀伤。
虽然脸部打了码,但从衣服还是能看出来,正是那个壮汉和段飞虎的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