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没有觉察到，到是林小媚知道了，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他都不清楚，如果夏春不离开公司，这样的事情也不会发生。

就在这时，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林小媚的，我看了夏春一样，不想让她知道，我和林小媚还有来往，那样对她不好。

我到里间接了电话，声音很小。

“你把夏春看住了，就现在，不要让她打一个电话，你不能离开她左右，如果你想内部处理，那我不管，如果你不想内部处理，马上报警，这是你的事儿。”

林小媚没等我说话，就把电话挂了，我的汗下来了，这是什么意思呢？

我出来，夏春问我谁的电话？

“张莹的，还是想跟我谈谈。”

“这女人真有意思。”

我不知道应该不应该相信林小媚的话，我没有道理不相信林小媚，我太了解林小媚了。

“夏春，你对这事怎么看？”

“我看这个副总也是一时糊涂，开除就算了。”

我的心一沉。

“那如果我报警呢？”

夏春的汗下来了，我看出来了，这时夏春的电话响了，她看了一眼手机，慌张了一下，就把手机关掉了。

“夏春，我们上楼顶。”

夏春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我上去了。

我们进去，我就把门反锁上了。

我给保安打了电话。

“把副总控制住，报警。”

夏春一下就跪下了。

“军营，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能报警。”

“怎么回事？”

我还是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我和副总是恋人，我们来到春燕公司，你一直不打理生意，我们一直在做，我们心里不平衡，如果我们有钱，也办一家这样的公司，一定比你强，就是在这种心理下，我们就联手做了这件事。”

我愣在那里，很久才问。

“那结婚也是假的？那孩子也是假的？”

“嗯，孩子是副总的。”

我真想煽她一耳光，我坐下了，不知道怎么办，放他们一马？我不甘心，不放他们，夏春毕竟也给过我快乐。

夏春一直在哭着。

“你和副总马上离开这里，滚。”

夏春跑掉了，警察来了，我解释过后，警察走了。

我回到办公室，坐在那里发呆，这样的事情也能发生，看来我能不能保住春燕公司都很难说了。

我给林小媚打电话，她没有接，过后就关机了。

那天，我回到家里，母亲问我夏春，我没有告诉他们。

“她回娘家呆着去了，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第二天上班，我把周珊珊开除了，她问我为什么，我没有解释，周珊珊是副总招来的，我现在不相信任何人了。

新的副总是在公司干了十年的一个老女人，虽然能力欠一些。但是安稳。

从这天开始，不管什么事情，我都要签字，我不想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要等到林小媚回来。

张莹一个月后来的，她从北京来的，她说，她还是喜欢呆在这个城市。我知道，是因为我。

张莹还在经营着那家画廊，不过已经有了起色，她和赵子宣成为了朋友，不过的就过去。

我每天也到赵子宣的画廊去，因为就在楼下，我累了就会过去，赵子宣也知道发生的事情。

我碰到张莹的那天，张莹说晚上请我们吃饭，我答应了，反正我不想面对我的母亲，她天天问夏春什么时候回来。

吃饭喝酒的那天，我接到了夏春的电话。

“对不起，张总，谢谢你。”

她哭了。我没有说话，就挂了电话，我没有什么话对她说，这样的女人是可怜的女人。

张莹每天画画，有的时候会让我看，我觉得她的灵气是有，但是急于画画，每张画并不都是精品，但是，她需要生活，在这个城市还没有属于她的地盘，她挣扎是有道理的。

最终我还是跟我母亲摊牌了，这样的事情瞒不了多久，我母亲愣在那里很久，然后就哭了。我父亲说。

“当初我就觉得这女人有点问题，那眼神总是有一种特别的东西，说不出来。”

我只是笑了一下。

“爸，我想请你喝酒，不知道你还能喝动不？”

“切，跟我拼酒？别看我年纪大了，我不服你，把赵子宣叫上，找一个证人。”

我给赵子宣打电话，去了唐三居，没有想到，他把张莹带上了。我小声问他。他说她正好在，她听到了要来，我能怎么办？

张莹给我父亲买了一块表，一万多块钱。

“这样不太好，你现在也没有钱。”

“怎么没有？别看我画廊里的画不属于我，只是代卖，不代卖的不值几个钱，可是上次的那幅画在北京一下就卖出了二十万，我到北京就是去拿钱，这当然要感谢军营了。”

我父亲看着我，上卫生间的时候，我父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