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省厅的一个副厅长来了。
“一个是赔偿,专家给鉴定,一个是追这个警察的责任。”
“算了。”
我觉得闹成这样也没有大意思了,当时就是生气,林小溪和一个画街的师傅在修补画儿。
“真是对不起,我们一定要处理,这个影响太坏了。”
我不管怎么处理,这事我就不想再追了。
画补好后,看不也来,画也没有再挂,冷不丁一看,也确实有点吓人。
那天早晨,林小溪最终还是把画给卖掉了,那个人出了二百万,竟然有一张是修补的。
林小媚回来后,我们在家里吃的饭,很热闹,小玲子一直不说话,似乎有事。
我们喝得高兴的时候,小玲子突然说。
“媚姐,溪姐,有事我想和你们说。”
我看着小玲子。
“你说,什么大事,刚才看着你就不高兴。”
“我怀孕了。”
我一下就傻了,不用说,就是我的。
林小溪一下就跳起来了。
“谁的?”
小玲子就哭了,不说,林小媚看了我一眼,说。
“好事,好事。”
“好个屁。”
林小溪就瞪着眼睛看着我。
“是我的,别逼小玲子了。”
“好你个张军营,这没怎么样,我就走了三天,你就把事办了,我看你们早就有事。”
“行了,溪溪,事情已经发生了,就认了。”
“不行,张军营,你娶了两个还不够,这又弄出第三个来,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小玲子,明天把孩子给你打掉,然后你滚蛋。”
林小溪发疯了,林小媚不说知,大概心里也狠着我。
“行了,别说了,这孩子不能打掉,不管怎么样,我要把小玲子留在这里。”
“那说,我走。”
林小溪收拾东西就跑掉了,林小媚说。
“张军营,不是我说你,你说说,我都没有办法说了。”
林小媚回了卧室,小玲子在那儿哭着说。
“哥,这事不能怪你,都怪我勾引你,我走,这孩子我要生下来。”
“你不能走,就在这儿呆着。”
我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快就急转直下了。
第二天,林小媚问我。
“你打算怎么解决?”
“小玲子留下来,孩子生下来,我要负责任。”
“你还提责任,我看你没责任,其实,我和你在一起,我就你懂我,我们灵魂是相通的,什么事我都能忍,灵魂的****,让我离不开你,这事我帮你说服林小溪,这种格局你不能再破坏了,不过最终,我人三个人,在老的时候,只有一个人在你身边,或者不到老的时候。”
“真对不起。”
“什么都别说了。”
林小溪跑北京去了,不回来了,说什么都不回来了,孩子也不要了。
我父母和孩子们回来了,知道了这事,我父亲和母亲转身就走了,不管我了。
孩子们保姆们带着,我叹了口气。
我给小玲子买了房子,她搬到地边去住了。
林小溪还是不回来,在北京不知道过得怎么样,我有些担心。
林小媚还是那样子,似乎这事不过就是一件跟她没有有关系的事情。
小玲子情绪稳定下来后,我每隔一天去看看她,她也不再去公司了,林小媚也不太喜欢她来了。
“小玲子这丫头心计太多了,来的时候,我不感觉得到。”
“那也怪我。”
“这不是谁怪谁的问题,你将来要是和小玲子在一起,没有好果子吃。”
林小媚说这句话我愣了一下。
我没有想到,小玲子在怀孕到第六周的时候,竟然出事了,流血了,送医院,孩子没保住,小玲子只是哭。
出院后,我安慰着。
“不用安慰我了,这也许就是命,我明天就离开这里,不再回来了。”
“为什么?”
“不为什么。”
我给小玲子拿出了二百万,她走了,回了家,我知道她不会在家里呆着,养好伤后,她还会出来的,外面的世界已经让她走不回去了。
林小溪知道这事,还是不回来,她在电话里跳着脚的骂我。
林小媚每天在公司,晚上也不怎么回家了,出了这事,反正我不舒服,别人也难受,我天天支酒吧,半夜回家。
那天在酒吧碰到了冷静。
“你找我不是也是怀孕了吧?”
“你瞎说,那事我知道了,也没有什么,跑了就跑了,没有不散的情,没有不断的爱,对吗?”
“也许是吧!”
冷静从那天开始,天天在下班后,陪我喝酒,到半夜,一直到六月份,我好了一些,林小媚也好了一些,时间真是一个好东西,不承认都不行。
林小溪就是不回来,孩子她说她不想,反正打一回电话骂我一回。
六月省里的赛车大赛,我竟然看到了小玲子,拿了一个冠军,她有点发疯,主持人说,她不要命了,拼了,疯了……
那伤是不是一时半时好的,不时的就会痛。
冷静总跟我说,梦到那张脸,我不梦了,她到是开始梦了。
“那我们再去看看。”
“不,我不会再去了,我害怕,真的,那天都吓尿了。”
我想,应该把画给冷静看看,也许会好起来,我这么想,第二天把画拿到画廊,把迈克尔叫来,给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