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轻轻一夹,人已稳稳地坐在了白马之上,身体一躬,捞起了马勃上的那根套绳,用力一拉,白马“唏哩哩——”的立了起来。接着便改变方向疾奔驰而去。
寒晓知道要想收服这种龙驹一定得让它对你心服口服,因此便让它跑,双腿稳稳地夹着马肚,任它不分方向地跑。他坐在马背之上,竟然连手都不用扶,只是一只手抓着那根套绳子,坐得稳若泰山。那三个牧民远远望见虽然被他这种骑姿捏了一把汗,但更多的是对这个似乎从天而降的他的惊人技艺深为叹服,直疑其为神仙中人。
白马一路狂奔,向前疾奔了约有十多里地,见总是没有办法甩开寒晓,低鸣一声,这才在一座丘陵上停了下来。
寒晓知道已然把它给收服了,便跳了下来,轻抚着这白马的棕毛,笑道:“怎么样,小子,服了吧?”
这白马似乎也听得懂他的话,低鸣一声,拿着头来蹲他的身体,显然是说:“服了,以后我就跟你混了。”
“好,好,小子,以后我就叫你电驹好了。电驹、电驹、电驹!”寒晓连叫了数声,这马似乎也知道这是给它安的名字,十分兴奋地低鸣了三声,似乎在说:“知道了主人!”
寒晓用套绳打了个马脸套,套在白马头上,然后翻身上马,一抖马绳,白马便向来路奔回。不到片刻,便已看到那成群的马匹向这边冲来。看来这白马是这群马的马王,马群见马王向这边冲来,便也跟着冲了过来。
白马远远见到马群,突然人立而起,“唏哩哩——”长啸一声,象是在发施号令。果然,马群听见白马的啸声,立时便停了下来,待到白马奔驰到近前之时,所有的马全都回转身来,跟着白马往回奔去。
不一会儿,便回到了先前那三人套马之处,此时那三人还在那里等着,先前落马之人此时正在接受着另外那两人的救治。见到寒晓骑着白马返回,知道白马已被降服,均是大喜,远远便大喊大叫着向寒晓挥手。
在离三人四五丈之处,寒晓勒住了白马电驹,翻身下马,拍了拍电驹的头道:“兄弟,你暂且在此等候,我去跟他们说几句话。”说完便向那三人走去。
这三人都是三十多岁的青年,有两人的脸上都留着黑黑的落腮胡,只有那个落马的青年白面无须,长得甚是英伟俊朗。
“三位请了,小可林晓,不知道怎么称呼各位?”他知道自己名气太大,虽是在这西北边陲之地,难保没有人听说过他的名字,因此便仍然用以前在军营时的化名。
其中一个长得瘦一些络腮胡青年应道:“我们都是这里的游牧民,我叫巴桑,这是我们族里的托儿沃,受伤的这位是我们族长的二公子巴洛尔。兄弟你真是厉害,连我们族里的最厉害的巴洛尔都降服不了的天马都被你给降服了,你是我们最敬佩英雄!”说着单手抱胸,对着寒晓躬身行了一礼,这是新疆游牧民族对客人的最高礼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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