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一次的进攻都像是在发泄在报复。

何晓晓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只知道自己的下体好痛好痛，然后又像是痛的失去了知觉。

她希望自己可以晕过去，头脑却很清晰。

她像是一个破碎的没有灵魂的木偶躺在发上发，身体上又多了一些欢爱的痕迹，被她抠破的地方又开始流血。

到处都是血腥的味道，恶心恶心，真的好恶心。

她趴到沙发上剧烈地呕吐了起来，太恶心了，恶魔的占有。

为什么不让她死掉。

整个大厅死寂一片，只有何晓晓和狄耀司两人，保镖和德尔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退出去的。

“你为什么吐？”

狄耀司抓住何晓晓的头发，眼神冷冽嗜血。

“恶心……好恶心……”

她的声音很小，却足可以被狄耀司听到。

大厅里传来一阵狂妄邪肆的大笑，“没关系，只要我喜欢就可以。”他这句话说奇异的温柔，还在何晓晓的脸上来来回回地摩挲了几遍。

他拿出了一个盒子，取出里面的链子，在何晓晓的面前晃了两晃。

“看，喜欢吗？”声音温柔的让人发慎。

“这是为了奖励你床上卖力的叫声的，我真的很喜欢你的叫声，为了这个礼物，我挑了很久，最后选中了这条项链。”

银色的链子碰撞，发出悦耳的声响，项圈上的蓝宝石闪着华贵冰冷的光芒。

“你戴这条项链一定很美，我的宠物。”

狄耀司把项圈打开，套到何晓晓的脖子上，上锁，小心翼翼地把钥匙攥在手心，然后还很温柔地对何晓晓笑了一下，“果然很美呢。”

直到上锁的“咔嚓”声响结束，何晓晓才反应过来，狄耀司戴在她脖子上的东西，无论多么的华美，都是一条狗链子。

他说，你戴这条链子一定很美，我的宠物……

他把她当成宠物，一条狗了！

“把她拿掉！”

何晓晓也不管自己疼不疼，用力地扯着项圈，眼里的恨意再次倾泻而出。

“你扯不掉的，无论怎么扯伤害的都是你自己。”

“我说你把它拿掉！”

她是一个人，一个人，不是一条狗，他不可以这样对她。

“你总是想着逃走，这样你就逃不走了。”狄耀司温柔一笑。

“狄耀司，我说你给我拿掉！！”

“真是坏脾气的宠物呢？”狄耀司皱皱眉，有些宠溺又为难的意味。

“狄耀司，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太恨了，太恨了，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让心平复一下，何晓晓抓起狄耀司包扎好的一只胳膊，就使劲地咬了起来。

“我的宠物，你应该感到荣幸，有这样一条华美的项链，不知道有多少的宠物都羡慕你呢。”狄耀司地拍地拍着何晓晓的后背，也不阻止她咬自己的胳膊。

看着胳膊不断地向外流血，他却在笑。

“虽然我不喜欢太温顺的宠物，但是牙齿太锋利的，我也不怎么喜欢。”他继续轻轻地拍着何晓晓的后背，“一般对于牙齿太锋利的宠物，我都会一颗一颗把它的牙齿拔掉。”

“德尔。”

德尔出现，看到咬着狄耀司的胳膊不放的何晓晓，顿时急了。

“狄总！你的胳膊……”

“没事，把东西给她看。”

“是，狄总。”

德尔在电视旁站了片刻，站到一旁。

“姐姐。”

电视里传来何深深的声音。

何晓晓摇着狄耀司的牙齿顿时松开了，猛然抬头，看到电视里的深深。

“姐姐，你还在‘美味’快餐工作吗？我好想你啊。”深深对着镜头挠挠头，露出一个羞涩干净的笑脸，“今天来了一个大哥哥，他说是你的同学，说你太忙了没有时间来看我，所有拜托他拍一些我在医院的ＤＶ……”

何晓晓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脸色越来越不好，她怎么忘记了深深了呢，深深还在医院里，恶魔随时都可以伤害他。

“姐姐，你最近是不是很忙，都没有来看我，”何深深的表情有些失望，随即又笑着说，“其实没事啦，深深已经是大男子汉了，自己在医院一点都不害怕。倒是姐姐不要打工太累，深深很心疼姐姐。”

“姐姐，我发现在我们医院的一个走廊里可以看到你打工的餐厅耶，我有时候会站在走廊里，我觉得那样就是陪着姐姐了，姐姐一个人就不会孤单了。”

“大哥哥，我有些紧张，不知道要和姐姐说什么了。”何深深转头望向一边，羞涩而干净地笑，电视里传来一个低沉磁性的男声，“说什么都可以，无论你说什么，你姐姐听到都会很惊喜的……”

“哦，那我再想想，姐姐昨天……”

接着何深深说了一些生活琐事，说了他在医院里遇到了可爱的小妹妹朵朵，还有朵朵帅气温柔的哥哥，说道了善良的王医师……

何晓晓贪婪地听着，身子一动不动，好像生怕她一动，何深深就会消失一样。

“很可爱的男孩子呢。”

狄耀司的声音慵懒随意，胳膊上何晓晓撕咬的伤口还在流血，染红了他的衬衣，在上面像是朵朵盛开的红梅。

“狄耀司，你把深深怎么了？”

何晓晓声音发抖，脸色苍白，唇沾着鲜血，是刺目而逼人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