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尔斯这句话正中乔飞的内心。
“难道不是吗?”
“你不觉得所有人都被安排好了吗?”
乔飞不为所动,是所有人都被安排好了吗?为什么预言里没有说,预言没有说,美国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之一,预言没有他是中国人。
“如果我们有一台超级计算机的话,那我们就可以算出所有的可能性,即便如此,我们也不能预知未来,一个人的未来可能有几万个,甚至几亿个,然后他们在发生变化,就像我们把东西分成了个,最后,东西的构成变成分子,也可能是更小的单位。”
“没有人能用数学算出未来!”
乔飞不想听到这个解释。
“这是那个学者的假设,如果有人看到片段的话,我们就可以通过片段反推回来,事情到底会是怎么发生!”
乔飞开始明白威尔斯要说什么,即便知道了未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或者说,及时知道了又怎么样?在看似无限的分支中,肯定有重复的东西,肯定有不理解的东西。
“那个学者第一个提出,未来是不可改变的!”
乔飞想了想终于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死的了,普通人不想知道未来,想知道未来的人,都是站在世界巅峰的人,这样的人知道了未来,自然想改变未来。
可是,现在有人想告诉这些癫狂的人,未来是不能改变的!这些人怎么能接受的了。
果然,威尔斯稍微停顿了一下,就告诉乔飞。
“提出未来是不可改变的那个学者是第一个死的,是自杀!”
“自杀?”
这种说法,超出了乔飞的想象,自杀?不是被那些权势的人杀害的吗?
“自杀!也是学术的一种,在无法预测到结果的时候,很多人相信蝴蝶效应。那个学者认为自己是预言中的一部分,也是预言中的一个元素,所以他把自己的观点告诉了其他人,然后自杀,结果并没有因为那个学者的死,而改变什么?”
“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如果我有一个可以预言的人,我可能也会这么做,但是在这之前,我可能会杀一些人,一些身边的人,那样也许会好一点!”
乔飞这才知道,原来预言是这么一种让人疯狂的东西。
“那些人都死了,都认为自己能改变未来,结果却什么也没有做到。他们可能没有想过,预言的出现是不是只是想杀了这些人,这些人如果不立志于改变未来的话,以他们的学识,会不会改变世界,也许会毁灭世界。”
全世界也许只有威尔斯一个人会这么想,世界出现的预言,只会出现在一些极端聪明的人身上,然后他们会因为这个预言,心力憔悴而死,或者想某个极端组织一样,当认为自己一切都正确的时候,很可能会自杀。
更让乔飞觉得疯狂的是,自己竟然相信了威尔斯的这个说法,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思想,和这些不正常的人呆在一起,也变得不正常了吗?
“我想在去一次那个地下室?”
那个什么伯爵的仓库,想着那个地方,就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还有那个不解人情的看门人,那种地方去了一次,就不应该去第二次。
可是,乔飞想去第二次,他是不是疯了,他自己都不知道。
威尔斯打电话联系了很久,都联系不上,对方电话通着,却一直无人接。
“这个家伙,一定又在和谁在赌!”
那个看门人,到底在和谁说话。
……
“辛巴赫先生!”
季德龙在地下室来回踱步,然后看着面前的这个人,面前这个人稀松的头发,褶皱的皮肤,和一双看着让人心寒的褐色眼睛。
季德龙称呼的辛巴赫就是乔飞看上去那个阴气森森的地下看门人。
季德龙在这个方圆30平米的地方来回踱步。
“您有什么事?季德龙先生!”
“您说这里面的东西值两千万!”
辛巴赫拼命的点头,想证明自己说的是正确的。
“他说这里的东西值两千万!”
季德龙对着身边一个魁梧的人说,声音中充满了讽刺。
身边的人像一个木头疙瘩,对季德龙说的话充耳不闻。
“杀了他!”
季德龙突然说,旁边的木头疙瘩,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被称为辛巴赫的人吓的尖叫了起来。
“你主人让你守在这里,不是因为你多么的可靠,是因为你的主人明白,世人都愿意以相貌识人。你长的太丑了,看上去又阴森恐怖的感觉。其实,你只是个赌徒而已。”
辛巴赫知道季德龙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但他现在一句话也听不见。辛巴赫吓得连连后退,褶皱的脸变得愈发的扭曲,他看起来恐怖异常,其实看起来可怕的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真正可以杀人的人。
辛巴赫明白,季德龙说的话,绝不是儿戏。“你的那些赌伴,会有一段时间看不到你,然后他们会过来找你,发现你死在你一直守候的地下室,心脏被活生生的掏了出来,地下室里面到处都是血迹,到处都是符咒,我们会为你的死,留下太多的证据、在证据如山的情况下,警察会以为自己能找到凶手,最终也什么做不到。最后所有人都会认为,你死于诅咒!”季德龙说完自顾自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