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衫女子轻轻摇了摇头，“当初，你的力量胜过轩辕剑和盘古斧，你觉得，那真的是一件好事吗？”

“这……”灰衣少女脸上明显露出惊恐的表情，“不会的，不可能的，琉璃姐姐，他只是一个人类，不可能被魔化的啊！琉璃姐姐……”灰衣少女拼命的摇头，惊恐的神情越发严重。

“人类吗？”黄衫女子轻轻一叹，“混沌圣器的转生，如何会是普通的人类呢？我似乎明白，那首诗的含义了……”

“诗？什么诗？”灰衣少女脸上的惊恐并未褪去，但听见黄衫女子语气缓和，心中也稍稍平静了一点。

“九转破天成真龙，山河震荡震苍穹。龙腾九州惊天地，破碎虚空万世功。”黄衫女子轻轻吟出四句诗，而后，一脸追忆的神情说道：“这是他出生当天，我用我的力量探寻他的时候，意外得到的四句话。而那时，刚刚出生的他，竟然能撑住一位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人类的最强者的全力一掌，毫发未损，这恐怕就是你我刚出生的时候，也做不到吧……”

“刚……刚出生？”灰衣少女一愣，“怎么可能？那个时候，力量应该是最弱的才对……”

“他的体内，一定还蕴藏着其他的力量，我怀疑，是魔力。”黄衫女子的眼神忽然凌厉，吓得灰衣少女急忙后退了两步，险些摔倒。

“不会的，不会的……”灰衣少女摇着头，“当年，黄帝已经把魔力全部清除了，不可能带到他的身上的。”

“魔帝的魔力，岂是那么容易彻底抹去的？你相信吗？”黄衫女子问道。

“不，琉璃姐姐，你一定要相信我，他释放过血魄杀瞳，他一定是正义的……”灰衣少女愈发的激动。

“不！”黄衫女子一摆手，“是否有魔族的力量和是否正义并无关联，当年你也属魔族，力量极其强大，加上原本的圣道之力，甚至不亚于魔帝蚩尤，但也同样释放了血魄杀瞳，不是么？”

“琉璃姐姐，只要是正义的，是人是神是魔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承载着圣道之力，不也同样非人非神非魔吗？我们要对抗的，同样是非人非神非魔的不明生物体，只要是正义的，是人是神是魔又有什么关系呢？”灰衣少女撕心裂肺的喊着。

“灵儿，你不懂……”黄衫女子一声长叹，轻轻闭上眼睛说道：“当年那一战，蚩尤确实是正义的反击，你也确实是被逼的走投无路，才释放了血魄杀瞳，然而在此之前，魔帝蚩尤是否祸乱过三界，你最清楚，他做过多少坏事你也最清楚，即使是生命的最后，他依然给混沌留下了几乎不可弥补的灾难，一直延续到今天啊……”

“这……”灰衣少女一脸茫然，不知该如何去反驳。

“由此可见，魔就是魔，就是残暴、杀戮、邪恶等一系列负面因素的集合体，即使有偶尔的正义，也不能消去骨子里的罪孽，灵儿，这些，相信你比我更清楚……”黄衫女子淡淡地说道。

“是啊……呵呵……呵呵……”被称为灵儿的灰衣少女惨淡的笑了几声，“所以，魔就要被毁灭，人、神，都是善良的，只有魔是丑恶的，东皇琉璃，没想到，有着十数万年生命的你，竟然也有这种偏激的想法！”愤怒之下，灰衣少女咆哮着喊出了黄衫女子的名字，赫然是……东皇琉璃……

｛呵呵，眼睛疼得厉害，强忍着上来码字，却看见黑票的上涨，收藏的下降，我还说什么呢？没什么可说的了，作者的路，就是特么这么的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