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的管事听说眼前这三个人一个是楚国的太子一个是赵国的权贵一出手还给了他一锭黄金哪敢怠慢跑步如飞向府内跑去禀报时间不长相府大门中开韩相张芳竟然亲自出来迎接了。
张芳今年还不到五十岁看起来却有些老相两鬓已经有些花白了那双眼睛虽然不大但是颇有神彩举手投足也尽显气势让人不敢小瞧这个韩国的相邦。
张芳早就得到了张弥的通知对于弟弟的做法他也很赞成因为他现在就想玩一手平衡不但平衡张氏和韩王之间的势力还要平衡外部的诸多势力只有把平衡玩好了才能让张氏屹立不倒。
张芳没有料到楚国的太子会和赵括一起来在有些意外的同时也高兴的很赵国就不必说了楚国也算当今大国如果能争取到这两个国家的实力派支持张氏张氏还怕什么呢!平衡也只会朝张氏倾斜。
“贵客临门满堂生辉里面请。”张芳也没询问谁是熊完谁是赵括满脸笑容把三人让到大门里。
赵括微笑道:“相邦客气了还有些小礼物请相邦笑纳。”赵括说着让随行的两个家将将一箱黄金一箱珠宝抬入了府中。
张芳马上猜出说话的是赵括笑道:“括公子实在太客气了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呀!”张芳这么说倒不是虚言因为之前他是默许赞成韩国出兵伐赵的只是现在知道自己落入了韩王的阴谋算计中。
“相邦客气了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赵括一边走一边道:“赵括的来意想必相邦一清二楚还望相邦从中出力呀!”赵括嘴上这么说心中却鄙夷的很觉得张芳在伐赵一事的立场上实在太不坚定了这样的人能带领张氏走向成功才怪。
来到大厅分宾主而坐张芳对熊完说道:“这位就是楚国的太子殿下吧!太子殿下一路之上可安否?据说穰侯魏冉对殿下欲除之而后快殿下能平安来到韩国实属不易呀!”
熊完闻听脸现怒色道:“魏冉那个老家伙自然想要除掉我了不过幸好有我三弟在否则我还真无法逃离魏冉的杀招这笔帐迟早都是要算的且让那个老东西多活几日。”
“三弟?”张芳疑惑道:“不知殿下的三弟是何许人也?”“请支持正版阅读支持作者创作您的一次轻轻点击温暖我整个码字人生。”
熊完哈哈一笑道:“近在眼前马服君之子赵括便是我们已经结成了异性兄弟我们兄弟一定会让魏冉那个老家伙寝食难安相邦不妨拭目以待。”
张芳没料到熊完口中的三弟会是赵括看来赵括和熊完的关系比他想的还要亲密啊!附和道:“殿下说的是有殿下和括公子魏冉那个老东西肯定会很头痛……。”
张芳的话没有说完一个奴仆打扮的人小跑进来在张芳飞耳边低语了几句张芳勃然大怒道:“逆子气死我也。”说着脸蛋子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跳动嘴唇也跟着抖动起来可见张芳气的不轻。
赵括三人互相看了看听出这是张芳的家务事三人不好插言黄歇见张芳喜怒行于色心中有些瞧不起张芳觉得这样的人如果没有好的家世支持屁都不是。
赵括三人不管不问不代表事态不展就在张芳怒不可遏的时候从大厅外面走进来一个二十三四的青年面容和张芳有些相似身材非常高大进来后看了赵括等人几眼冲张芳一躬身道:“父亲我执意要娶韩琳不管您同不同意这是定下来的事情了。”
“啪!”张芳气的一拍桌案道:“你给我滚我张芳没有你这个儿子从今往后你我断绝父子关系马上滚这个家你如果再踏进一步我将你乱棍打死。”
赵括马上猜到眼前这个青年便是张弥口中的那个张忌没想到张忌和张芳的关系这么僵不知道韩王是怎么做到的策反工作实在太到位了估计张氏手忙脚乱跟这个张忌脱不了关系因为张忌可是张氏未来的“掌门人”啊!
张忌的脸色变了变沉声道:“这些话父亲不说我也会说您就当没有过我这个儿子吧!”张忌说着将随身的匕拿出来将袍袖割下一块以刃破指在袍袖上写下一个绝字扔在地上后转身离去。
“你……你……。”张芳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脸色一红哇地一声吐出一口血来脸色顿时转变的苍白异常眨眼间仿佛老了十岁面对儿子的绝情他心痛无比感觉像是一场噩梦。
赵括觉得有问题他在张忌的眼中捕捉到了一些什么虽然张忌掩饰的很好神情转瞬即逝可却被赵括捕捉到了心中不禁揣测难道张忌和张芳玩的是苦肉计计中计?如果真是这样可是有趣的很。
张芳失态后才想起眼下还有贵客平复了一下心情后苦笑道:“那就是逆子张忌让殿下和括公子见笑了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熊完倒是对这件事很热心道:“不知张忌提到的韩琳是何许人也?相邦怎么就不同意呢?您看因为这个父子闹僵了多不值啊!”熊完倒是有和事佬的潜质也八婆的可以。
张芳见熊完问起也不好不回答道:“韩琳是先王僖之女当今大王的亲妹妹年方双十按说这门亲事倒也门当户对可是那韩琳乃天生的**荡妇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烂货这也罢了她竟然还和大王以及公子瑜不清不楚兄妹姐弟之间不知廉耻这样一个女人唉!”
赵括三人闻听此言齐齐色变如果事实真如张芳所说倒也怨不得张芳生气了张忌如果真的娶了韩琳岂不是给张氏抹黑张氏一门的声誉估计也就臭了张忌为人子嗣如此行径跟忤逆相去不远真可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熊完轻笑一声道:“这个韩琳倒是有趣改日定要见识见识。”
赵括忍住笑意也亏熊完能笑的出声礼乐崩坏之后在男女关系上各种逾越礼制的事虽然时有生什么兄妹相奸父女**兄弟共妻等等但是这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张芳这样在人前诋毁韩国当今的大王也属罕见让他们白白听到了一段宫闱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