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虹含义不清地嗯了一声,好像在躲闪着那只看不见的手,随即哼哼唧唧地低声说道:“我听话……我说……”
说着迅速地抬头瞟了男人一眼,然后把脸更深地藏进他的怀里,继续道:“那一年他从部队回来……”
朱虹仿佛被催眠了一般,窝在尚平的怀里断断续续地讲述着一段人间秘史,声音平和,没有激动和忧伤,就像一个女人躲在风平浪静的避风港里讲述着遥远的狂风暴雨。
虽然过去的一切历历在目,半夜开门声,女儿卧室门前的黑影,那些担惊受怕的不眠之夜,那个被女儿的身子刺激起来的疯狂的野兽。
随着她的讲述,这些可怕的情景似乎渐渐离她远去,压在心里的一块巨石被搬掉了,她的心在那一刻变得空荡荡的不再有任何秘密。
直到吐出最后一个词汇,她仿佛已经虚脱了,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浑身几乎被汗水湿透,每一个细胞都松弛下来,就那样窝在男人怀里像一条随波逐流的小船。
尚平看着像是大病一场后柔弱无力的女人,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女人所讲的一切固然令他吃惊,但让他感到奇怪的是,他听了女人的诉说后,并没有对祁顺东产生刻骨的仇恨,反而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当女人说到祁顺东在床上如何折磨她的时候,尚平竟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潜意识中仿佛自己也参与了那种勾当,一时竟然有点羡慕起祁顺东来。
这个老狗真是胆大包天啊,老子和他比可差远了。
尚平觉得自己前一阵一直担心的一件事现在已经有答案了,从女人所讲的一切可以断定,今后小雅母女在自己和祁顺东的较量中肯定会站在自己这边。
想到这里就低头看向怀里的女人,没想到她并没有睡过去,而是眯缝着眼睛正看着男人。尚平朝她微微一笑,女人就闭上了眼睛。
”你告诉过小雅吗?”
尚平一根手指在女人的脸上轻轻触碰着问道。朱虹点点头。睁开眼睛看着男人说:“我本来不想告诉她的……可她已经是……”
尚平笑着打断了女人的话。”你做得对,小雅已经是大人了,对自己的父亲应该有个全面的认识。”
没想到朱虹居然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盯着男人柔柔地说道:“你们两个都是坏蛋,只想欺负我们母女……”
尚平终于被女人的最后一击彻底击败了,他一翻身就将女人压在下面,粗喘着说道:“我和小雅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现在,我们之间是男人和女人的关系。”
说完就在女人的惊呼和半推半就下叼住了她殷红而又干热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