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瞬间,好像全世界都在为难我,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么倒霉,所有破事都能遇上,所有危险都能踩中,要救人反被救,甚至害死了对方。这一切就因为我******拿着一根紫竹针,我******还不会用!
我暗暗攥紧拳头,李小墨没能察觉,她似乎非常的疲倦,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我立马站起身,扶李小墨躺下休息,告诉她先别想那么多,既然白仲卿是友非敌,这对我们来说就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消息,或许未来不久,咱们还能收获更多的好消息。
李小墨听我的话“嗯”了一声躺下了,我给她盖好被子,看她沉沉睡过去,才觉得胸口一阵闷痛,意识到自己的伤也不能拖着。李小墨都能为了测试白仲卿的敌友身份和实力深浅做这么多,我这个引起一切麻烦的人却在一边自怨自艾根本不合适。我需要养好伤,需要变强,需要能够有一天,站在李小墨的面前保护她。对,就是当她遇到黑白无常的时候。
我等李小墨彻底睡过去之后,开门下了楼,想问白仲卿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吃,顺便求一点药酒什么的自我治疗,却见白仲卿捂着胸口脸色惨白的坐在沙发上,浑身抖得厉害。我心里一惊,急忙上前问他怎么了,是不是伤痛发作,需不需要我打电话通知112什么的,刚好咱们一窝进医院。
白仲卿满头冷汗,却向我摆了摆手道:“我有家庭医生,已经通知他过来一趟,到时候……唔嗯!”
白仲卿忽然呻吟着蜷缩起上身,我看得万分焦急,一时语气也就控制不住的重了:“什么时候打的?什么时候能来?你到底伤得有多重?我之前说你这人说话真假参半,而且永远不跟人说清楚情况,你现在还是这样,这样即便别人想把你当朋友也没法!”
“小爷……乐得清静……”
我也佩服白仲卿,即使痛的浑身发抖,他竟然还能跟我打嘴巴仗。我一时青筋急跳,起身要去喊郭大顺和水无烟帮忙,却让白仲卿一把拉住了,他摇了摇头,向我道:“你安生点……喊他们过来也帮不上……什么忙……”
“那我要怎么帮你?”
白仲卿一乐:“你最也是一身伤……咳!帮我?唔……”
“起码我还能动。”我反呛回去,虽然白仲卿说的不错,我现在也是浑身上下都在痛,但比起他痛到两腿发软的地步,我的确要好多了。
但白仲卿既然坚持不叫救护车夜不通知闹洞房似的郭大顺和水无烟,我也不便硬来,只好给他倒了杯水缓上。大约半个小时后,我见白仲卿难受得除了咬破的嘴唇哪儿都是白的,实在忍不住,站起身就去打电话,却听见了门铃声。
我看白仲卿一眼,他费力地向我点点头,我立刻跑到玄关开门。然而门外站着的却不是身穿白大褂或西装革履的“家庭医生”,而是四个一身黑衣、戴着黑色墨镜的男人。我一愣,皱眉问你们是谁,那几人却直接撞开我进了屋,我胸口发闷,坐在地上半天站不起来,就见那几个人架着已经痛晕过去的白仲卿走了出来。
“你们干什么!你们是什么人?”
我大喊,也想以此惊动郭大顺,却被一个黑衣人一脚踹上小腹。我痛得蜷缩在地,毫无反抗能力,眼睁睁看着那四个人将白仲卿塞进一辆厢型车内,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