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敢下手太狠,如果是一具尸体,我往哪儿扎都没问题,可是阿昆的妹妹还活着——即便脑袋已经成这样了——我就没办法往命脉上下针。这么一犹豫,阿昆妹妹的四肢竟然爆发出了一股巨大的力量,我被她勒得骨头都发出了错位的脆响。
剧痛上脑,我再也顾不上其他,向着阿昆妹妹咽喉的位置下针扎了下去。紫竹针扎进阿昆妹妹的皮肉,不知是因为沾到了人血,还是沾到了阿昆妹妹体内的鬼气,紫竹针瞬间升温。我被紫竹针烫得一个激灵,本能地松了手,就听阿昆妹妹喉咙里迸出一串古怪的“咕啊”声,她箍着我身体的力量也逐渐弱了下去。
我费力将阿昆妹妹推开,实在没机会看时间,直接摸出线香和打火机,点燃之后掏出口袋里最后那一点黑灰,用燃烧的线香一蘸。空气里登时弥漫开刺鼻的蛋白质烧焦的气味,阿昆的妹妹吊着脑袋踉跄地往后退,伸手要去拔脖子上的紫竹针。
我当然不会等阿昆妹妹拨出紫竹针,抄起线香就扑了上去,一下将阿昆妹妹按在地上。和之前一样骑在她身上,我用线香去烫她的第一处大穴——神庭。
线香一落在皮肉上,登时蹿起一阵黑烟,阿昆的妹妹开始拼了命地挣扎,一下就向我掀翻在了地上。我后脑撞上柜子一角,整个人一懵,好半天才缓过劲来。一看,阿昆的妹妹竟然已经跑出房间了。
我急忙追上去,大概是真的害怕这线香的力量,阿昆的妹妹几乎是不要命地往前飞奔,我一个大男人竟然追不上她。眼看阿昆的妹妹冲出鬼屋铁门,我意识到如果真的让她跑出去,这个游乐场可不止两三百平米,到时候我根本没办法抓住她。
所以我随手抄起墙上用作装饰的恐怖壁画,弯腰冲着阿昆妹妹脚踝的位置用力甩了出去。木头相框砸在阿昆妹妹脚上,她一个趔趄,重重扑倒在地,吊在背后的脑袋竟然也瞬间回复了原位。我快步冲上去,张开两腿骑在阿昆妹妹背上,一手扯着她衣领将她翻转过来面对我,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直接撕开了她的衣服。
阿昆妹妹身材很火辣,衣领被撕开,一对浑圆的胸脯就弹了出来。我看得一愣,跟着用力咬自己舌头一口,借着剧痛让自个儿不想那些歪门邪道的事儿,举起线香向第二处穴道烫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昆妹妹尖叫出声,声音已经恢复了一个女孩儿原本的声线,而不是像之前一样低沉嘶哑。我见钟文臣的办法真有效果,心里大喜,一手按住阿昆妹妹,转过身就要去脱她的鞋,想借着这个势头一举将那女鬼赶出阿昆妹妹的身体。
“你在干什么?!”
就在这时,我身后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声惊呼,我一愣,转头竟然看见那个姓陆的警察向着鬼屋赶了过来!
糟了!怎么会在这儿遇上这家伙?我眉心一紧,来不及跟那姓陆的解释,三下五除二拔掉阿昆妹妹的鞋和袜子,掰起她的脚向着脚心的涌泉穴就烫了下去。
阿昆的妹妹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我见她脚心被烫出的红点迅速转黑,一股烟气竟然顺着脚心窜出皮肉,心说好在解决了,随即就被姓陆的一把抱住。姓陆的警察将我从阿昆妹妹身上拉开,反身就将我压在了地上,拧着我两手胳膊怒骂:“你不仅猥亵尸体,现在还想强暴女孩儿?!”
“我没……”
我想解释,却突然感觉眉心一凉,我有些奇怪,下意识抬了抬头,却没在眼前看见任何东西,而刚才那种凉意,也不像是冷风造成的……姓陆的警察用力一压我被反剪在身后的胳膊,压得我闷哼出声,心说当警察的都这个身手?要是陈定当初也这么神勇,活人墓的时候估计不会那么凶险。
“你这畜生,仗着背后有后台撑腰竟然敢这么胆大妄为!”
“你听我解……”
“闭嘴!跟我回派出所!”
姓陆的又是一压我的胳膊,我痛得心头火起,挣扎着就想将他从身上掀下去,却听见耳边传来一声低沉嘶哑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