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东西,到底是一件什么样的东西呢?”神羽江想了想:“看来肯定不是金属的,否则早就被安检的时候发现了。”
“没错儿,现在关键为题是,您能够找到究竟是什么人把这件东西放入樱花的身体里吗?”江昊道:“这个是非常重要的,如果找不到这个始作俑者,就不知其目的何在,您觉得我们稀里糊涂就把这件东西取出来的话,是不是有些冒失了?”
“我的人已经在调查这件事情,初步锁定了两个犯罪嫌疑人,这两个人都有机会做这件事情,但究竟是谁做的,还需要进一步来验证。”
“哦,那不如就把两个人都给带来,我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出究竟是谁做了这件事情。”江昊突然顿住,想到了一个问题:“哦,其实我应该可以从樱花的身上得到答案,只是我竟然忘记了这个手段。”
“什么手段?”神羽江有些疑惑不解。
“催眠术。”江昊挠了挠头皮:“我总是会忘记我还会这个,樱花,你过来。”
神羽樱花穿着一身白色刺绣的漂亮和服走进来,江昊一招手,她就乖乖走过来跪坐在他的身旁,忽闪着大眼睛用流利的华夏语问道:“老公,干嘛?”
这是下意识的习惯,她在车上后来就一直都在叫老公的,竟然忘记了这是家里。
神羽江和神羽信都是地道的华夏通,一听到神羽樱花这个称呼,差点把茶杯扔了!
老公?
都叫老公了?
虽然现在华夏那边老公比较有些滥用,热恋中的男女都会这么称呼,但那肯定是都处在了同居或者有过男女关系的基础上,普通恋爱中的男女,女方是不会这么称呼男方的!
江昊也是一愣,随即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神羽樱花羞赧不已,脸蛋顿时就红透了,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习惯了,不好改口。”
这个解释,还不如不解释。
江昊见神羽江和神羽信的表情都有些古怪,赶紧转移话题:“樱花,我现在要催眠你,看看究竟是谁在你的身体里动了手脚。”
“好啊,你还会催眠吗?”神羽樱花无比崇拜的样子:“你真是太厉害了,老公。”
神羽樱花打算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反正都已经露馅了,就没有必要再保持矜持,反正她是打算跟着江昊了,早一点让家里人有个心理准备,这样也好。
“好了,你找个地方静卧,或者是坐着也行,不能跪坐,这样身体没办法放松下来。”
“那我就坐在这里好了。”
神羽樱花穿着雪白的小袜子,坐在了一旁的躺椅上,和服的裙角敞开一些,露出无比雪嫩的长腿,虽然只是一截,却充满了诱惑。
江昊起身,走过去帮她把裙角掩好,然后伸手两个手指头:“这是几?”
两个手指头轻轻一晃,神羽樱花的眼神就迷离起来:“这是,一个房间。”
神羽樱花已经被催眠了,这是她看到的第一个场景,这个场景肯定是他深藏潜意识里非常重要的一个场景,是她记忆中最为宝贵的一幕。
“这个房间里面,都有什么?”江昊握住了神羽樱花的小手。
“有一张床,一把椅子,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相框,还有,一个人。”神羽樱花的表情有些奇怪。
“你还看到了什么?”江昊觉得神羽樱花肯定是看到了什么,否则神情肯定不会这么奇怪。
“那个人,是个女人,她正在笑。她穿着一身雪白的和服,和服正在变成血红色,她的手腕上正在流血,鲜血染红了和服。”
神羽樱花全身颤栗:“她回头看着我,格格的笑,还把冒着血的手腕伸向我,让我喝她的血。”
“然后呢?”江昊注意到,神羽江和神羽信的表情都有些奇怪,看来他们都知道这个女人是谁,难道这个女人是神羽樱花的妈妈?
神羽樱花一直都没有提起她的妈妈,或许还真有这种可能。
“然后,我就躺在了一个雪白的房间里。”神羽樱花的身体不再颤栗,她应该是来到了病房里。
“那是一间病房吗?”江昊继续问道,既然神羽樱花对这段记忆如此的珍重,肯定还有一些事情发生过,这个房间,还是一个事件的开始。
“那就是一个雪白的房间,房间里很冷很冷。”神羽樱花瑟瑟发抖:“房间里到处都是冰,好冷,好冷。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雪白的和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