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往年相比，参赛对象的范围缩小了，说明大赛瞄准的是有一定理论基础而又具有非常高的可塑性的新人。”倪锋闭着眼揉了揉太阳穴，“而且还这么夸张地以各种协议来保证比赛的纯洁性和保密性，更甚者，留学奖励居然不附加任何条件。所有的这些，都说明这次的比赛被特别重视。”

“比赛的目的。”师若菲接话，然后眼前一亮，“这次比赛并不是迎合赞助商或者是行业老大的需要，而是站在整个行业的高度！就是说，就是说……”

赞赏地笑了笑，倪锋慵懒地往后靠在沙发上，“就是说，不要太拘泥在‘破’的诗意和意境上。想的方向都不对，还怎么继续？”

“谢谢！”豁然开朗地感觉，师若菲很诚挚地向他道谢，但心中始终还是有一丝疑问，“可是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内幕？你这样做算是违背了保密协议吗？”

难得的赞赏笑容凝在脸上来不及收起，倪锋暗暗叹了一口气，对自己的笨蛋助理简直无语至极。

“第一，我跟这个大赛没有任何关系，所以并没有签下任何保密协议。”

“那……”那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内幕？师若菲的问题在某人的瞪视下吞回肚子里。

“第二，我们工作室签的所有协议，只是保证了不会用任何暗箱操作的方法去左右比赛结果，例如，不去贿赂和威胁评委之类。懂吗？”倪锋温和地说完第二点，然后加强语气，相当强调接下来的话，“然后，第三！你所说的内幕，全部都印在参赛手册上！”

“啊？”师若菲想了想，好像真的有这么一回事，但是这都不是参赛须知，谁会那么认真去看？

“综上所述，我拜托你，给我聪明一点，好吗？”倪锋忍不住又敲了她的脑袋。

又敲！越敲越笨哪！师若菲心中泣血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