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年轻很激进,觉得郑晖的话是在奚落自己等人没胆子,于是大吼一声眼睛一闭,向那和服女一脚踢去!
有人带头,其他几人都扑向那黑衣劲装武士男。
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是,黑衣劲装武士男和那和服女竟然一动不动站在那,就像是雕塑一样!
他们的眼神也充满不解和震惊,还有一种对未知的恐惧!
郑晖的原力领域限制了他们的行动,让他们哪怕动一下都不能,这正是他鼓励那几个年轻人去揍他们的原因。
只听到一阵闷响,一男一女两个保镖挨了不知多少拳头和鞭腿,两人被围着打,竟然没倒下,还是直挺挺立在那里。
苗妙摇了摇郑晖的手,“郑晖让他们别打了,会出人命的。”
不用郑晖开口,打人的年轻人就停手了,这人肉沙包打的是爽快,可是殴打外国‘友人’性质很严重,而且这两人就像是中了邪一样呆滞站在那被人打,很让人心里发毛的。
几个年轻人相互看了看,然后匆匆离开。
这时候,郑晖收回原力,领域消失。两个被打成猪头的日本人倒地,疼的倒吸凉气,却不敢大声叫出来。
“八嘎,没用的东西!”
山口原很白痴,根本没看出来这里面有什么问题,“你们两个!混蛋!站着让人打!丢尽了我山口家族的脸!你们真应该剖腹自尽!”
“要死滚一边去死,别用你们的血脏了这地方!”
郑晖冷声说道,然后站了起来。
那黑人大汉耸了耸肩膀叹了口气,挡在山口原面前,“先生,你是高人,我打不过你,他是老板,我要保护他!请手下留情!”
郑晖很奇怪这黑人保镖是从哪儿学到华国的成语的,而且用的还不错。
砰!
干脆利落的一拳,郑晖出拳很快,那黑人大汉一句话刚说完就躺下,被打晕了。
“郑晖,你死定了!”
山口原竟然有恃无恐。
郑晖弹了弹手指,“你的依仗是躲在城墙外的那两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吗?他们的实力马马虎虎,勉强有资格让本少出手了。”
“你……你怎么知道?!”
山口原大惊,无法再保持镇定。
两个全身都笼罩在黑色紧身衣中的身材矮小的人从城墙外翻上来,这段长城外是陡峭的崖壁,这两人能藏身在那里,很有本事。
原力领域张开的时候郑晖就察觉了这两人的存在,所以才起身。
那黑人大汉也是山口原的保镖,不过看样子忠诚度有限,又不是日本人,所以郑晖赏了他一拳而已。
“……&;*¥!”
两个黑衣人说的是日语,对山口原说的,很急促。只露在外面的小眼睛有严峻和紧张之色。
“你们是我山口家族最精锐的勇士!是我的隐卫,竟然让我低头?!”
山口原大叫。
“¥………&;!”
“什么,华国修炼者?!”
山口原是李哩的客人,李哩竟然没对他说过郑晖的威胁性。实在是阴损的很。
“忍者?”
郑晖歪了歪头,这两人怪异的穿着让他联想到了这个词。
那两个日本人停止了和山口原的交流,其中一个上前,“年轻人,你很强大!我们无意和你为敌!山口原先生身份尊贵,你不可以动他!我可以为他的冒失向你道歉,如果可以,我们愿意和解,并赔偿你的损失!”
这人普通话说得顺溜,而且态度不软不硬,虽然是服软。
“先回答我,你们是不是忍者?”
郑晖很有兴趣的看了看他们。
“是!”
两人紧身衣的背上背着一把刀,袖口处宽大,里面肯定藏着暗器,郑晖不是瞎猜,一次和韩梦闲聊,曾听韩梦提起过。
华国武道源远流长,修炼者和修真者存在已久;日本的忍者也是如此,而且日本的忍者和华国修炼者修真者不一样。
忍者在日本家喻户晓,在全世界都很出名。那些黑夜中的暗行者,用面罩和黑夜遮盖自己,却从不刻意隐瞒自己这类人的存在。
山口原上次在王府大饭店被郑晖打伤,因为是自己主动惹事,事后又有人为郑晖擦屁股,只能自认倒霉。
山口原的父亲在儿子被打伤后的第二天就派了两个忍者过来贴身保护。
“本少从没和忍者交过手,既然遇到了,如果错过这个机会,岂不可惜?”
郑晖跃跃欲试,很想知道这些忍者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
“阁下,我们不是你的对手!”
那一男一女两个保镖怎么败的两个忍者都悄悄看在眼里,不敢和郑晖动手。
“少说废话!要是不打,本少就再次打烂你们主子的嘴!还要加一条腿!”
两忍者相互看了看,“你确定就在这里吗?”
郑晖皱眉,有些不甘心。
“如果阁下够胆量,并能承担任何可能对您来说不好的后果,我们会去‘拜访’你!”
这忍者倒也聪明,用上了激将。
暴露在阳光之下和人正面对敌的忍者战斗力至少减弱一半,黑夜下的偷袭和刺杀,才是他们最强的本事。
“本少给你们一次机会,作为回报,如果你们输了,我不杀人。”
郑晖声音很低,担心苗妙听到不好。
两忍者点头,“阁下,后会有期!”
其中一个忍者上前,把地上昏迷的黑人大汉弄醒,然后两人往城墙外一跳,消失。
这里发生了打斗,围观的人多,中间空出很大一块地方,郑晖和两个忍者之间的交谈也没让外人听到,反倒是两忍者神出鬼没出现和消失的方式让人惊呼不已。
山口原脸色铁青,正要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一队警察匆匆赶来。
山口原大喜,竟然扭头对郑晖道:“你们华国人喜欢内斗,就用你们自己人对付你!”
“报警,我要报警!有人打伤了我的同伴!我是日本人,我是你们的外宾!你们要给我一个交代!”
山口原大声对赶来的警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