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先导舰队的突出部位,纽约号再次被命中,先前炮塔的火势火势还没有得到完全控制,全舰被浓烟笼罩着。于是直隶号一级战列舰将目标转向后面地犹他,其余舰艇见状也将炮口后转,瞄上了犹他号。
这条8150吨的战舰正被陕甘号一级t;多打一的局面。犹他用并不精确的炮火还击417分一发炮弹击中犹他的副炮甲板,使一门152米炮失去作用。
418,印第安纳战列舰开始向陕甘号射击,距4500码。三分钟后,她自己的炮塔被击中,仅有8受轻伤,不过一大块松动的装甲板卡住了炮塔转向机构,于是很尴尬地横在右舷30度位置,在后派不上什么用场。
423,马萨诸塞的一发炮弹击中东北号战列舰,不过228米的装甲带十分坚定的拒绝了这颗330米的求爱,强化的克虏伯钢铁发挥巨大的作用。但很另一发炮弹在马萨诸塞炮塔附近落下,把甲板砸开一个大洞。
炮手们跑出来,帮着用铁锤和焊枪把扭曲的甲板整平,以免影响炮塔转向;浓烟通过通气管钻进转向引擎室,那里的人不得不撤离;鱼雷网也被撕破,随时有缠住螺旋桨的危险,必须马上割断。这一片忙乱
烟的掩护下完成的,战场上一片混乱,每只军舰都必间做出反应。
这个时候,强的不代表安全,弱小的却必然代表死亡。
425,犹他号的大限到了,中国舰队的一轮齐射有3击中右舷,整齐的砸开一排大洞,下一轮炮弹又有两发中标,这些都是在瞬间发生的,根据中国战舰的观察:“舰艏腾起明亮的红色火焰,舰体中部传来低沉的爆炸声,深黑色的碎片在空中飞舞,接着全舰发生剧烈爆炸,桅杆向内侧扭曲倒下,浓黑的油烟将她笼罩起来,越升越高,久久不散。”
犹他主炮炮塔的炮手格林回忆:
“第一次爆炸发生时,我被气浪抛到空中,刚好撞上一条帆索而没有直接掉在甲板上,这救了我的命。爬起来后我看到左舷23号副炮已经从炮耳上滚落下来,炮塔的地板不自然的隆起,四周安静的像教堂,有人问发生了什么,于是我从炮塔顶上的破洞中探出头去,看到旁边的152米炮已经面目全非,全舰正向左侧严重倾斜。我把这些告诉负责炮塔的人,他说:那就各自逃命吧,全体离开炮塔!”
“我们跌跌撞撞的爬出来,全舰左倾得厉害,顺着楼梯滑下的人都掉到左边甲板上。船舷附近聚集了很多人,犹豫着是不是弃舰。于是我说:来吧老家伙们,谁想游个泳?有人回答:‘她还能浮很久。’我和另外5人跳进海里,拼命滑水向远处游去,大概游出50后,身后传来巨大的爆炸,滚烫的残骸碎片在空中乱飞。”
在法国人巧妙的将自己放在了落后一点的位置上,而将美国人放在了危险的前锋位置上。
卡耐尔也看到了这次爆炸,他转过头对舰长说,
“我们这些该死的船今天有点毛病。”
这种冷静泰然被日后的美国史学家所称颂,接着他下达了一道典型美国牛仔式的命令,或许可以称之为无谋得决定:
“近战接敌!“
法国的的战列舰队正在后方接近中,再把中国舰队牵制一会儿,中国的舰队就会在法美舰队的夹击中全军覆灭。当然卡耐尔不知道的是,实际上法国人的舰队开始减速,为了弥补阵型的缺点,美国人不得不大幅度前出。
谭枫霖也很清楚,形势每分钟都在恶化,法国战列舰上巨大的火炮正逐渐撵上他的前锋,虽然截至目前他已经击沉三艘美国装甲巡洋舰,可谓空前辉煌。但他自己的舰队也已出现伤痕累累,每艘战列舰都受到了美国大炮的致敬,万幸的是,美国的穿甲弹撞上目标后没等贯穿就直接发生爆炸,事后谭枫林回忆:是美国佬糟糕的炮弹引信救了我们的命。
中国的轻型舰队抢先行动,13条轻巡洋舰在无畏:[下开始攻击第美国战列舰分队,以缓解谭枫霖前部的压力。他们受到美国战列舰猛烈的回应,此刻在印第安纳号炮塔中的鲍文少尉回忆:“我们用13英寸的榴弹向那些小东西轰击,每发6英尺高的炮弹中有几十颗拳头大的霰弹,就像用大号霰弹枪打野兔一样,于是他们掉头跑散了。”
此时轻巡大队在温定玉少将率领下向美国舰列冲去,他的无畏10一马当先,后面是无畏7号和无畏17号,其他轻巡洋舰随后加入,迎头撞上美国前出的巡洋舰群。舰激起的白色浪花随即被舰体切开压碎,红色的海军旗在桅杆上抖得笔直;头顶是呼啸而过的大口径炮弹,四周是巡洋舰副炮射出的密集弹幕。
美国舰队的轻巡洋舰早就损失殆尽,法国的舰队因为航程问题没有携带轻巡洋舰,只能看着中国轻巡洋舰40节的相对速度拼零距离上用鱼雷和舰炮对射,粉身碎骨也没所谓,只要能在这个伟大舞台上留下自己的身影。
“我们以20节的超速航速向对方冲去,大概15左右的敌方战舰正在排开队形,打算攻击我方战舰。”跟在后面的是无畏17号号轻巡洋舰,舰长下令向对方舰队第3巡洋舰开火,美国人可能显然低估了中国编队的速度,因此打头的无畏10号和无畏7号没事,跟在后的无畏是中了好几发75毫米炮弹,其中一发在舰桥前部,探照灯不国巡洋舰编队向中国轻巡洋舰持续开火,无畏17号中弹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