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涂邪面露讥讽,这下,你们又该如何说,哼,汉人终归是汉人,给狼的子孙们提鞋都不配。
面沉似水,李治看着满朝文武官员不吭声,再看那呼涂邪得志猖狂的嚣张模样,缓缓站起身,这一动,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这个问题还是由朕来解答吧,恐怕也只有朕敢说了吧。”
“朕从来也不否认我李家皇族里有鲜卑人的血统,我的奶奶,娘亲,舅舅,都是鲜卑族,我的身上也流着鲜卑族的血统,那又有什么,连孔夫子都说,夷狄入华夏,守华夏礼仪,则华夏之。
朕从来都是以一个汉人自居的,只不过有一点来自鲜卑的母系血统罢了,又有什么大不了了。
我李唐龙兴于山西太原,属下部队基本上都是我汉族子弟,也就是说,我李家并不是依靠以鲜卑人起家的,除了舅舅外,其它鲜卑人没有起到一点作用,反而给我李家统一大业带来不少困扰。
我大唐不是北齐,也永远不会成为北齐,去依靠那鲜卑人起家。
虽然北齐的皇帝高欢是汉人,但他却一直认为自己是鲜卑人,所以我们现在视北齐为鲜卑朝廷。
至于我李家是否有狼性?呵呵,我李家出身关陇世家,军功起家,祖辈都是纯正的汉人,都是一辈子老行伍,当兵打仗,杀人饮血的,怎么可能不凶不狠?那样我李家早灭族了,怎么还会有今天的旷世伟业?
难道厉害的将军,那股子里的狠劲都是从草原那里学来的?那你们草原人的狠劲从那学回来的?”
呼涂邪威严傲然道:“当然是金狼神。”
“哦,是吗?哈哈哈,看来你们草原男儿,还真就是畜生,而且还一个个都是狼崽子,养不熟的白眼狼。”李治摇头讥笑道。
“你......”呼涂邪也气恼起来。
摇了摇头,李治重新回到龙椅上道:“呼涂邪,今天你也算是出尽风头了,舌战群臣啊,足以自傲了,现在就让朕送给你点礼物吧,来而不往非礼也。”
呼涂邪心中大惊,一股不详的预感从心中升起,惊怒道:“两国交战,还不斩来使,更何况目前我薛延陀和大唐还算是友好,你怎么......”
“别害怕,狼崽子,朕没说要杀你,怕你妹啊,只不过让你这个小狼崽子,享受享受人与自然,天地合一的无上妙境,殿前武士何在?”李治猛地大喝了一声。
“末将在”两个金瓜武士,气宇轩昂的昂首挺胸持着金瓜锤,大步迈进来。
“将呼涂邪赶出长安,遣送至草原,嗯,不要给他武器、水和食物,顺便扒光他的衣服,让他和他们的狼母亲一般,赤身裸.体,说不得到时候还能演绎出一出与狼共舞的华丽丽的人间奇事呢,哈哈哈,好了,今日到此为止,退朝。”李治大袖一挥,哈哈哈大笑的起身走过大殿,闪人了。
小子,不是嘴硬吗?老子嘴皮子上搞不定你,就在精神上,肉.体上,摧残你,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真理只在朕的视野之内,皇权才是真理啊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李治走了,太极殿猛地爆发出海浪般的阵阵的大笑声,尤其是李敬业一干大唐纨绔,笑声显得极其恶劣,还极其不雅的朝呼涂邪扭了扭屁股,唉,大唐未来官场没指望了。
那呼涂邪脸色通红,猛地就是发紫,发黑,又发白,跟四川变脸一般,最后豪放的喷出一大口鲜血,有《唐伯虎点秋香》中那位胖子吐血时的无上风骚。
旁边的金瓜武士一愣,对另一人说道:“大哥,现在怎么办。”
”有什么怎么办的,脱光了,扔草原上就是了,哼,别以为装死就行了,得罪我们军帅可不是好玩的。”这是一位龙骑军的军士,当然现在是归海一刀手下,御前侍卫。
李治下了朝之后,回了未央宫。
数个时辰后,从宫中传出一道圣旨,昭告天下:“大唐从今日起,永不和亲,违者,天下共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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