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四骑从镇上最偏僻的西头出来,直接的上了路上,便向着远处驰去了,在眺望着这四骑远去的也只有一位坐在那里的人,直到看不到远去的四骑身影后,这人才是用手转着木轮,推开了院门走了进去。
不过,进到院子中后,这个人就停了下来,因为他看到在黑暗之中,正有一个身影站在那里。
这个身影是说道:“六哥,都告诉我吧。”
那坐在像谁椅子上面的人,是笑了下,然后是说:“你终于还是来了,不过应该不是你自己吧。”
站在那里的身影并没有应声,而是从他身后再次走出一个身影来,这个走出来的身影站到了最前面,然后是说:“六哥,彭六哥,你真的太不拿我当兄弟了,我是好心想要重振我耗子营之威的,可惜你有些不识时务了。”
坐在那里的人正是彭天漾,他是看着这个站在自己只是一步开外的身影说:“贺无常,不是我不拿你当兄弟,是你不拿耗子营死了的和活着的不当自家兄弟。”
那人如今站着离彭天漾最近的就是贺无常,他是笑了一声,然后说道:“我不拿你们当兄弟?若是我不拿你们当兄弟的话,你还能活着坐在这里?想来早就被杀掉了。”
彭天漾再没有说话,那贺无常是说:“既然你不帮我,可我也不能留着你坏我的事情,六哥,就让兄弟送你走吧,放心你走后,我会为你风光大葬的。”
彭天漾听到这话后,是仰头大笑了起来,最后甚至都笑的咳嗽了起来,可他还是继续的笑着。
贺无常对身后的那个身影说道:“鹏祖,这事情就交给你办了。”
站在贺无常后面的池鹏祖道:“贺兄尽管放心就是。”
贺无常点点头后,就向着院门口那里走去,在走到那里一只手已经抓住门框的时候,他是说道:“给六哥留个全尸。”
随后,这贺无常的身影就走出了院门,接着从彭天漾的这屋子四周,开始一道道身影相继离去。
而在池鹏祖后面儿,现在还是有俩人留在了这里,正是与池鹏祖在下午时分躲在那屋子之中的俩人。
那左侧脸上长着黑痣的正要提着一捆绳子过去的时候,池鹏祖是伸手拦住了他,然后是亲自的走到了彭天漾身边儿来。
彭天漾抬头看着他,却是没有任何的表情,那在后面举着火把的脑瓜上面扣着帽子的那人,则是冷笑不已。
池鹏祖将彭天漾捆了几遭后,然后是接过身后那长着黑痣之人递过来的麻袋来,池鹏祖是说道:“六哥,委屈你了。”
彭天漾点点头,池鹏祖便是抓起麻袋来,直接的套在了彭天漾的头上,接着又拉到了彭天漾肚腹那里,然后是把彭天漾从木轮车上面拽了起来,将那麻袋彻底套上了,又是系上了袋口来。
接着池鹏祖扛起如今不到百斤的彭天漾来,向着那院门口过去,在后面的那俩人对视一眼后,也是加快脚步跟上了前面走着的池鹏祖去。
池鹏祖扛着彭天漾,一直来到了一口井口边上来,然后是把彭天漾放在了那里,从后面跟上来的那俩人,当中那个脑瓜扣着帽子的是说:“拴上几块大石头,这样分量更重,这老家伙死的更快!”
那左脸长着黑痣的是摇摇头道:“我看还是先点着了,然后烧他一会儿,再把他丢进井里面才好,这样更加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