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血腥玛丽,被我灌入口中也是没什么特别好的味道,咸咸的,还有一股特殊的血腥气味,不过,正和刘洁说的一样,当我把这半瓶血腥玛丽喝入腹中后,本来是如同一团桨糊的脑子也是清爽了不少,杠杠的,脑子清醒,到时也好办事啊!
见我把半瓶血腥玛丽一口灌入腹中,刘洁也是暗暗惊讶,我也是在那时看见了她的这副表情,于是,我心想,怕了吧,怕了就尽早认输,答应我提出的任何一个条件!
也就是在我念想的时候,刘洁同样启开瓶盖,抬手一倒,刚刚喝了一口,就是呛出了声,还喷出了一点,唉呀妈呀,我就与她隔有两米距离,她这一喷,倒是喷了我一脸。
不过,我没有生气,而是yy了起来,她口中的血腥玛丽,喷出来,又是到了我的口中,这是渐接接触,渐接亲吻妈?好罢,我想我又猥琐了,只是想往好的方面去想,说真的,也确是挺恼的,喷了我一脸,搞得我像个血人似的。
没想到,刘洁竟然不顾我的反应,呛声过后,又是抬起这酒瓶子,吹了起来,但我一眼看去,就知道她在装模做样,明明就是喝一口呛一口,只是没有吐出来。
小妞,就这酒量,也敢和小哥我来拼酒,我怕,不过一瓶,你就被我放倒了,嘿嘿,说是这么说,我看她面色这么扭曲,一副痛苦的表情,倒也是有点心疼的。
唉,这刘洁还真是能抗,我喝了半瓶,她也强行喝了半瓶,在这摇曳的灯光下,我又是看向了她的面孔,微微泛红,就像一个新婚害羞的新娘似的。
艾玛,我又是发现,她之前喝一口呛一口,这血腥玛丽的酒水虽然有洒出,但没有洒到她的白裙上,她的白裙,还是犹若白雪,与这酒屋红色的格调仍旧形成鲜明的对比。
但是我,成了一个无辜的受害者,被她喷了一脸血腥玛丽,我咬咬牙,为了破我的处男之身,这点算什么,拼了!
昏黄的灯光,不停摇曳,我又是一口气喝了一整瓶血腥玛丽,喝下去之后,只感觉体内有一股暖流在缓缓流动,只是大脑好像迷糊了一点,给我一种头重脚轻的感觉,我的心头又是想着,血腥玛丽不愧是名贵的酒,这喝起来,感觉愣是不一样啊!
而刘洁,见我喝完一整瓶血腥玛丽,只是笑了笑,也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之后又是喝一口呛一口,愣是把这整整一瓶血腥玛丽给干了!
妹的,亲眼看着她把这一瓶血腥玛丽干了,我也是有些不爽,这刘洁,一直穿着个白裙在我身前坐着,两颊还是粉红一片,就像一个马上要做的新娘,在害羞一样,两条绷直的*间还是空空一片,连内yk都没穿,而且她还双腿开叉在这里,很随意的模样。
我怕,万一我醉酒摔倒了,向前一倾,这不是什么都看到了,到时候,孤男寡女的,这哪里把持得住啊,所以,在那之时,我也是下意识地把身子往背椅后挪了挪,心想这样就不会向前倾到,也好避免我……
刘洁看我身子挪了挪,竟然是嘴角一撇,好像不太高兴,顿时,我心里就想,妈妈呀,这不会是希望我倾到,然后再看到她两腿缝中的c光吧,咳咳,我又多想了,不过,这还是大有可能的!
毕竟,看刘洁的腿型,又没向外凸出去,这就说明,她还是个处嘛,是个处,自然是对那方面有点瑕想的,嘿嘿,我只是从男性的角度思考问题,反正不都是一样的啊!
这想来想去也不是办法,只能干瞪眼啊,所以,我决定了,一瓶血腥玛丽干不倒她,再来几瓶,到时等她醉了,哈哈……
于是,我双手往后一掏,为了避免刘洁再与我开个玩笑,我身子没有侧过去,一直在她身上停留,顺便还可以饱饱眼福嘛!
虽然说,不扭头,这样拿酒有些别扭,但还是可以拿到酒的,反正这里放酒的厨柜多,这一摸就是一瓶。
等等,我两只手探出的,右手好像是摸到了一个毛浓浓的东西,还有点凉,我顺势一捏,又软又酥,手感比刘洁还好上了几分,简直就是爽啊!
不对,我又是想到,这里怎么会突然有一个毛浓浓的软东西,这里摆放的不全是酒么?顿时,我怎么感觉心头发麻,周围凉馊馊的,
刘洁见我神色古怪,也是捂嘴娇笑一声,说什么这只是个酒掸子罢了,有什么好惊讶的。
听刘洁这么一说,我就恍然大悟了,原来是个酒掸子啊,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连个酒掸子都弄得这么高级,手感愣是不一样,果真是大惊小怪,弄得跟演恐怖电影似的。
我的右手也是挪了挪,摸到一瓶酒,却是突然感觉,那酒掸子又是往我的右手靠了过来,还在我的手背上蹭了蹭。
我心头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卧槽,这酒掸子还会动,感情还把哥给迷恋上了,我终于忍不住了,正准备转头过去一探究竟,刘洁却把我叫住了,说我一转过头去就再跟我开个玩笑。
唉呀妈呀,再开个玩笑,小哥我可伤不起,嘿嘿,刘洁她这不是间接承认之前是她踢了我一脚,才让我摔倒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