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者总是那么让人瞧不起。是的,卑微者总是可怜的弱者,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人对于比自己弱势的人是有一种俯视感的,他们会加倍得以蔑视发泄自己对卑微的恐惧,从践踏他人找出自己最可悲的快乐。这里的卑微不是平凡,而是自己能感到受到他人的轻视。处于卑微的人能敏感地感受到所承受的冷眼,纵使是最豪放不羁的人也会在某时,夜深人静也好、寂寥望天也好,总会在某时很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收到的伤害。心灵坚强者还可以一次又一次笑对,心灵脆弱的只能不断地压抑,或者自我幻想逃避现实,或者麻木到不会感知外界,又或者在压抑中变态、以报复回应屈辱。
第一种是最平常的,也是最多的,是为何有大批yy,爽文以及中二的拥戴者。他们可以说是在追逐自己触摸不到的梦想,但逃避现实是不可避免的一项因素。第二种占得比例较少,能有一线希望就不会麻木,除非经历得太多从希望的接受上麻木了。他们的日子是最可悲的,比第三种还可悲。第三种最少,但危害是最大的。他们首先,也绝对要用一颗玻璃似的心,纤细瑰丽,脆弱易碎,看上去是坚固的,因而能故作坚强,外表坚硬能抵挡得住外人的目光,让他们看不出来内里翻腾的海啸。如果不是这种既坚硬又易碎的心,譬如说棉花一般的,是不可能选择这一条路的水晶的心也不可能。第三条路上的人有着极强的自尊。当这种自尊能表现出来时,它会化为最可拍的火,燃尽一切。疥癣虫体内藏着七头蛇,卑微的心蕴藏着妖化的狮子,自尊是释放的钥匙。他们尽可以认为自己的复仇是正义的,是能带给他们慰藉的,就能坚持做下去,直至达到他们扭曲的目的。
懦弱会受到他人的嗤笑,也总能帮助建立卑微的形象。只要相较下有了胆怯,任何人也能事不关己的批评他。这就像是一个污点。但无论是何种表现都一样,人类对某些品质、性格的刻薄,都源于自己的恐惧,他们要隐藏自己的恐惧,最好的办法是嘲笑他们,即使这并不能帮助他们克服。而且只攻击那公认的、能让他们嘲笑的一面,而另一面,能让人类进步的另一面总被他们毫无理由的忽视,他们不承认他们看不起的品格能带来帮助。懦弱是悲悯的源泉。有力量者总会去征战,肆意践踏无力量者的存在。无力量者们为了自保,不会反抗的自保(即懦弱)聚集在一起。懦弱者因为明白的知晓自己怕什么,以及所怕的东西会带来何种恶果,会不希望他人也受到相同的伤害。人们尽可以反驳,但我说的是最原始的悲悯的雏芽,而且要做到并不是靠初级的懦弱,而是更进一层的懦弱:懦弱到因过于害怕而无惧、而有力,但又能保持住明智,这是极难的。悲悯的表象可以是坚强,但追其原由,必然有一部分源于懦弱。
还要说一下:有力量者并不是强者。人们大多将力量与强大两个词混为一谈,但力量只是强大的一个表象,并不能代表强大。但由于力量的范围实在太广了,广到世间一切的事物都可以被覆盖在其中,很多人就想当然地认为力量的多少决定了是否强大。错的,大错特错。因为力量本身的含义就是极为混乱的,其导出概念也不能一概而论,也不会完全正确。高官厚禄者掌握国家的重大权能,没见有几个人说他们是强者。人们普遍的力量是指个人的*力量,以及由*力量所延伸出来的个体力量。计算力量是却又会加入其他的外部力量、群体力量等等。两种对于力量的认定相互矛盾到了一种可笑的地步,但日常被动使用中又能毫不错乱,可见是有一种习惯性的规则在无意识区分这二者的。但我们找不到、归结不出这种规则,所以主动使用时的错误就实在太大了。
但归结到底,会这样认为的就算不是弱者,也是无力量者一方的。我的定义中,强者是会去做事,而且是能够有一定正确性,并且在长远角度看是符合时宜,能够起正确引导作用的。例如各国的立法者,他们是当之无愧的强者。还立国者、挽救国家者可以担当得上,不过如果从历史与自然的进程来看,我认为这种人中有部分人只能称为罪人。到目前为止,能担当得起“强者”的人几乎亿不存一。有力量者的比例在不断增多,这确实可以被认为是一种公平与自由协同的进步,也是一种公平与自由协同的退步。现在并无法很好的理清,但精神是必定胜过*的这一点是确凿无疑的。依照马克思的哲学,我们生活的世界是物质的,但是真正有强者力量的是精神,只让人觉得讽刺。并非不去做事就是弱者,弱者若肯依照它们宣扬的、大体正确的思想,并为之辩驳,这些尽可以单以唇舌激辩,但其也可以定义为强者。弱者的定义,涵盖了绝大部分无力量者与少部分有力量者,所以从弱者变为强者并非不可能,而是很有可能,只是能做到的寥寥可数。能关注到这些并给出合理解释的并不会是强者,强者心中有模糊的定义,足以支撑他们进行合理的行动,弱者会将其解释清楚,以求得他人的认同,借以得到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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