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中的人与珈蓝寺的僧侣打起来了,不过这不关我的事情,我看热闹就好,管他呢,就算全死光了也不关我的事情。我这个人就是这么铁石心肠,不是东西。此时我兴高采烈的看热闹。
这次大的战斗,死的人很多。
大多数人都是死无全尸,胳膊腿全从身上掉了下来,那个惨啊,惨不忍睹。不过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比这更惨的事情我都看到过,所以说,根本不重要。我现在的胆子也练出来了,遥想以前,看到血都吓的慌,然而现在,看到人头都感觉没意思。见习惯了就习以为常了。
随着组织中的人不断进攻,珈蓝寺的僧侣渐渐支撑不住。
而且随着战斗发生,附近地域组织中的人都聚拢过来,组织又增加了七八百人。这么一来,珈蓝寺的僧侣就更撑不住了,被打的狼狈逃窜。数千人在这里又打又杀,惨烈到极点。
战场上的许多人都是屎尿横流,显然是被吓的,就算这些人是千锤百炼的老手,可遇到这种场面,也是害怕。说不定眨眼间,自己的脑袋就飞了。这种事情太常见了。这种大规模的打斗,个人的武力根本不重要,四面八方全是刀枪,乱砍乱杀,神仙都挡不住……
……
珈蓝寺的僧侣撑不住了。
这时,寺庙中冲出二十个苦修士。这二十个苦修士拱卫着一个老僧,这老僧全身枯瘦,没有几两肉,胳膊腿细的像是芦苇杆,似乎风一吹就会折断。不过这老僧虽然瘦,瘦的像是积木堆砌起来的人儿,不过他却很重。
这老僧是珈蓝寺的金刚堂首座,修行的是不动如山大术法,他的身躯重如山岳。这老僧带着二十个苦修士左冲右杀,倒是杀死了不少人。不过区区一个老僧和二十个苦修士并不能改变事情的结果。
从人数上来讲,这珈蓝寺必败无疑,毕竟人数相差太多,几乎是相差了一倍。这时,我看向那左令使,这左令使白纱女子很不简单。能用笛声压制怪鸟等野兽,她体内有天然的威压,这威严与被菩提林镇压的怪鸟有些像。这威压可以顺着笛声传播开来,让野兽匍匐。
故而我怀疑这左令使白纱女子与菩提林下的怪鸟有关系。
果然,不出多时。
白纱女子的身形开始单薄,到最后如泡沫般消失了。再出现时,她已经出现在菩提林中。这菩提林非常危险,而且层峦叠嶂,在那菩提林深处,谁也不知道有什么怪物。就算是白色僧侣都没有冒险闯进去。
……
……
清晨温热的阳光透过菩提林间的缝隙,落在左令使白纱女子的脸上。
风一吹,菩提林沙沙响。
之后左令使白纱女子就感觉小腿疼痛不已,定睛看去,只见一条五彩斑斓的蜘蛛正趴在自己的小腿上,与自己来了一个亲密的接吻。
她随手拿起旁边的石头,把蜘蛛敲烂,粘稠的绿色汁液四溅。
咬牙从地上站起,一瘸一拐的往菩提林边缘走去。不多时,前方的菩提林中出现一大片空地,空地中有三间茅草屋。房前屋后晾晒着许多的草药,药香扑鼻。一个身穿白衣的清秀僧侣正在摆弄一些药草,这僧侣像是隐世的侠客,儒雅、安静,看到他,左令使白纱女子感觉心里暖暖的,真是养眼啊!
“小姐,你受伤了!?”
僧侣看到左令使白纱女子肿起来的小腿,眼中有着一丝惊讶。他心中暗想,这肯定是很疼的,很少有女人能够咬牙坚持,不喊痛。他喜欢倔强的女孩。左令使白纱女子拍了拍胸脯,彪悍道:“小意思,这点伤,跟蚊子咬一口差不多,姐还撑的住……”
……
……
白衣僧侣看着左令使白纱女子的白裙子,心想这女子怎么有些不检点啊,穿成这样就出来,小腿都露在外面呢。他蹲下伸,嘴巴亲向左令使白纱女子的小腿上。左令使白纱女子吓了一跳,怎么一上来就是这样的重头戏,至少也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好吧。虽然你长得挺不错的,不过不是我的菜,我喜欢的是矜持的帅哥。
不过紧接着她才知晓人家是用嘴巴把她伤口处的毒素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