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今天是误会,看在马三爷的面子上——嘭”强哥根本来不及躲闪,又被赵鼎天一脚踹飞,好在墙上都包着海绵,要不然这一下就得脑袋开瓢。强哥从墙上弹到地上。已经昏迷过去,嘴里还不住的往外流血沫子,这一脚胸骨估计是碎了,内脏也震坏了,如果不及时抢救,只能等死了。第一个挨揍的黄毛脸上一塌糊涂,鼻子已经没了,人昏死过去,另外两个小弟,正躺在地上哼哼,赵鼎天的一腿让这两个小弟胳膊折了,肋骨断了。
门口的服务生,一看不好,杀退就跑,连忙呼叫:“王哥,不好了,强哥被那个大个子放到了”
“操***,这点事都办不好,你马上叫小刀带几个人去”这个王哥怒不可遏,此人正是刚才站在马三身后的人,也是金碧辉煌的经理。
一伙人十来号,急冲冲来到四楼,为首的是个小个子,一脸杀气,几个女服务员吓得贴在墙上,大气不敢出。
“刀哥,403——强哥——”
“滚”小刀,一伸手把那个服务员推了一溜跟头。
包房内,赵鼎天正在收拾那个不断惨叫的小弟“说,那个三爷叫什么”赵鼎天的大脚正在撵着这个可怜小弟的手指,全碎了,粉碎性骨折,都成一堆烂肉了,小弟发出杀猪似的惨叫。
“马三爷——啊——马振彪,大哥饶命啊!”
林涛在一边阴着脸看着,火蹭蹭的往上冒,根本没有阻止赵鼎天逼供。
“是马三爷让你们干的?”
“我不知道啊——哎呀——都是强哥联系的,我就是个跑腿的——”小弟脸扭曲着,痛苦无比。
“嘭”包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只见一个小个子,走了进来,一脸杀气的看了包房内的情况,二话不说,跳起来向赵鼎天扑去,袖口一道寒光扫向赵鼎天的脖子。林涛目光聚拢,心说这小个子不含糊啊,这掌中刀不是刺,而是直接划向咽喉,这是要人命啊!
这小刀绝对是个狠角色,能在金碧辉煌看场子,伸手绝对了得,而且这小刀是马三爷手下的干将,暗地里背着五六条人命,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今天上来就是杀招,一是手下兄弟被放到了,二是,半个小时前,在六楼赌场输了窦奎手下十万现金,看着对手得意洋洋的拿着现金走了,心里窝着火。因此上来就是狠的。
虽然这小刀练过散打,在道上以狠著称,但是遇到的是赵鼎天。赵鼎天,一看小个子跳跃的姿势和袖口的寒光,心里就有了防备,二米多的大个子居然来个金刚铁板桥。
“嘿”一下腰,双手着地,右腿可就起来了。“嘭”“啊——”一脚正踢到小刀的小肚子上,小刀惨叫一声,斜向上就飞了出去,飞起来足有二米,正撞到天花板上,一声闷响落在地上,已经是绝气身亡。
赵鼎天翻身跃起,抬脚就踹。
“下手轻点,打断手脚就行了”林涛终于发话了,看到那小刀眼见活不成了,终于清醒过来。接二连三的惨叫。屋里屋外躺了一地,惨叫声此起彼伏。十一个全部放倒,时间不超过二十秒。走廊的女服务员惊叫连连,包房内的客人也相继走了出来,一个个惊慌失措,纷纷下楼。
“出了人命,有些辣手啊!”林涛拨了两个电话。然后负起萧萧和关兰兰,出了包房,进入旁边的包房。林涛这么做就是怕两人醒后,看到血腥的场面。
七楼套房之内,王经理焦急的拨开马三的电话。
“货送来了”马三高兴的问道。
“三爷,出大事了,点子扎手,根本没麻倒,现在小刀和强子还有十几个兄弟都被人家放倒了——”
“什么——?”马三尖叫道。
“停车”赵公子喊了声,宾利缓缓的停在去往西山的路上。
“怎么了?”窦奎阴沉的问道。
“骂了隔壁的,看场的小刀还有十几个小弟全被那大块头放到了,看来点子扎手,现在事情闹开了,动枪不行,给张局打电话好了”马三有些着急的说道。
赵公子哼了一声,秦淮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三人都没言语。
“给分局张局长打电话,把那些烂七八糟的东西都处理掉,随时跟我联系,**的这点事都办不好”马三骂了一句将电话摔在座位上,脸色变得铁青。
“万经理吗?——是我,听说你培养了几个新人——好好——送到西山——好的”秦淮放下电话,扫了一眼面色铁青的马三。然后笑着对赵公子说道:“好了,赵公子,等会老万会送来几个新鲜货,不要为这点小事扫了兴”
“赵公子,今天兄弟掉面了,您放心,那个女人绝对跑不了——”
“行了,你还是把事情处理好再说吧,也许那两个人有些来头,可不要在阴沟里翻船”窦奎不耐烦的说道。
“你——”马三刚要反驳,赵公子一挥手,然后打开手机,按下电话:“喂,李哥吗,帮我查一下林涛赵鼎天这两个人——是部队的——好像是xxxx部队,其中林涛好像是少校——对,详细情况”
赵公子打完电话,靠在座位上,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其他三人没敢吱声,车子缓缓启动,低速向西山驶去。
十分钟后,赵公子接起电话。“喂,赵公子,xxxx部队有三个林涛一个十八,一个二十。一个三十五,没有少校级别的,赵鼎天没有这个人——”
“首都其他部队查了吗?”赵公子压住火气问道。
“查了,不过叫林涛的就有九个,其中有一个少校三十三岁,赵鼎天没有——”
“见鬼了,都不对,难道连两个人都查不到”赵公子声音有些变味。
“赵公子如果你确定林涛和赵鼎天是首都某部的,有可能是特种军人,或者是中央警备区的,我这查阅级别不够”
赵公子放下电话,阴沉着脸,沉思了一会,车厢内空气变得紧张起来,马三的脸有些挂不住劲了,开口道:“我给章局长打个电话,让他好好查查。”
“恩,暂时如此了,让你手下嘴严点,你最好不要扯进去,在前面路口停车,我今晚不去了。”
马三窦奎秦淮三人,眼看赵公子钻进一辆黑色宝马返回市里,神色各不相同。
“妈的”马三,狠狠的砸了下车窗。
“好了,也许是屁大点事——开车”窦奎和秦淮相视而笑,看到马三吃瘪,两人心里都很高兴,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金碧辉煌大门前,三辆警车嚎叫着停了下来。
六个警察飞快下车,小跑着进了金碧辉煌。最后一辆奥迪上下来一个矮胖子,满脸油光,小眼睛精光四色,穿着一身黑西装,慢悠悠的开门下车,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不知道,哪个孙子闹事,害的老子不爽”这张局长方才正在小蜜身上驰骋,伟哥刚刚发挥效力,坚挺无比,还没射呢,就来个骚扰电话,歌厅闹事也不是多大个是,只要不死人,算个球,可是刚挂电话五分钟,还没挺动十下,电话又打进来了,居然是马振彪亲自打来的,张局长不得不起身。这马三爷同市局局长都称兄道弟,张局长不得不乖乖办事。在小蜜娇嗔中,急匆匆穿衣下楼,给手下打电话奔赴金碧辉煌。
“不让老子好过,老子就让你脱层皮”张局长对于在金碧辉煌闹事的家伙已经深恶痛绝。一进大厅正看到王经理迎了下来。
“怎么回事,王经理,还有你摆不平的事?”张局长还是要摆摆身份的,毕竟眼前不是马三爷,而是歌厅的经理。
“张局你可来了,四楼两个客人喝酒闹事,把我们的服务员保安打上了十几个,断胳膊断腿的都不知道死活呢,快上去看看吧。”
四楼,六个先上去的警察,一开电梯门,就听到走廊痛苦的哼哼声,拐过吧台一看,也大吃一惊,走廊上,断断续续躺着七八个,摸胳膊按腿的,特别刺眼的是,地上六七八闪闪发光的匕首和砍刀。好像是黑社会火拼。走廊上唯一一个站着的,是个大块头,铁塔似的站在一个包房门口,看着对面走来的警察。手里也没有凶器,不知道是闹事的,还是金碧辉煌的。
“这是怎么回事?哪一个是闹事的?”马科长回头问服务员。这个服务员战战兢兢的不敢往前看,颤抖的说道:“闹事的就是那个大个子,老凶了”
“妈逼的,来这拔横,把他拷起来”马科长一声令下,两个警察就走了过去,这两位也常常受到金碧辉煌的免费邀请,吃喝一条龙,自然要给人家办事,气势汹汹的向赵鼎天走去。
“等一等”赵鼎天把手一横,冷不丁一嗓子,倒把两个小警察吓了一跳。
“警察同志,这些躺在地上的是黑社会,我是守法公民——”
“你是法官啊,你***说是黑社会就是黑社会啊,我看你才是黑社会”小警察不等赵鼎天说完,反唇相讥,楞瞪着眼睛,抬手就是一巴掌,由于赵鼎天太高,小警察还垫了下脚,胳膊抡圆了挂着风就到了。
“啪!”又脆又响,小警察转着个就飞出去了。
“你他妈敢打警察”另一个小警察抬起脚就要踹,看样子还练过跆拳道,是一个劈腿,赵鼎天把大手往上一抬,小警察来个后空翻,啪唧摔在地上,两人相继不到一秒摔倒,然后同时惨叫起来。
“我的牙——”那个挨巴掌的,嘴里淌血,两颗洁白的牙齿落在手下,非常醒目,看样子平时护理的很好,牙齿又白又亮,只不过占了点血。
“把手举起来,妈的,还敢袭警,你下辈子就在监狱里养老了”马科长将手枪拿了出来,指着赵鼎天,赵鼎天怡然不惧,眼中放出一股杀气,马科长被赵鼎天黑亮的眼睛看的发毛。
“警察同志,我再重申一遍我是守法公民,这地上的是黑社会,这两个警察居然暴力执法,我就替你们局长训训他们”
马科长一看赵鼎天这架势,面对警察居然一点不慌,而且还敢打警察,站在那威风凛凛,慢声细语的跟自己说话,还说替局长训训,莫非跟局长很熟,而且还有来头。马科长也不是傻子,混了这么多年,那也是人精了。
“你叫什么名字,哪个单位的,不管什么原因,你都要配合警方调查,麻烦你跟我到警察局去一趟吧”马科长心里说,要是你是个人物,我就客客气气,如若不是,嘿嘿,到了局里有你好受的。
“怎么的,还拒捕,马上给我拷起来”这时张局长在王经理的陪同下走了进来,没有听到赵鼎天说话,倒是看见一地人哼哼唧唧,前面小刘小李一个捂腮帮子,一个扶墙的,看样子被那个大个子打了,这还了得。张局长火冒三丈,声色俱厉。
赵鼎天此刻也不便大打出手,毕竟面对的是人民警察,不是持刀的黑社会。因此也没有在言语。又看着两个警察走了过来,就在这时,吧台转过四个人影,快如闪电,又是一窜哎呦声。接着是噼里啪啦的声音,警察的手枪都掉在地上,那两个刚走出五米的警察,听到后面的响动一回头,只见两个影子飞来,也惨叫着遭到了同样的命运,膀子让人给卸了,低了当啷的,不叫唤才怪呢。
“造反了,你们是什么人?”张局长看着走向黑大个的四个人叫唤道,不过没人叼他。
“报告首长,猎豹小队四人全部到达,历时二十三分十五秒”
“稍息,做好警戒,把药拿来”赵鼎天伸手拿过一个喷雾剂,走进包房。捂着嘴的警察突然觉得疼痛消失了,呆呆的看着四个黑西服,马科长也不哼哼了,王经理则是咬着牙,额头汗珠滚滚,眼珠乱转,心说坏了“首长?这是部队的,而且还非同一般啊,居然一声不问,就把分局局长的膀子给卸了,太霸道了,还有没有天理了,还是不是首都了,怎么一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