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我这俩成了火药桶啊,一个是引子,一个是桶,这一点上去不就爆发了!?
这时,云彩也受不住了,她看了我一眼,又是看了绿毛鸡一眼,双手撑着细腰,气鼓鼓说道:“你们俩个吵什么吵啊,难道你们是一对天生的仇人吗?还有,这痴魅就在我们后头跟着呢,万一它突然出现怎么办!?不是直接送了三条人命!?”
全场短暂寂静后,我一拍大腿,说道:“对啊!这痴魅怎么还不出现,难道突然迷路了不成?”
绿毛鸡也是缓和下来,眼珠子打了个转,说道:“我看那痴魅笨手笨脚的,手速又这么慢,这八成啊,是半路撞上甬道,给撞死了不成!?”
唉哟我去,听他这么一说,我当时就想在他的屁股上来上那么几脚,这又是哪门子理论,哪还有这种说法,脑子锈逗,神经又开始大条了。
我没有理会他的言语,接着说道:“不会是它速度太慢,赶不上来吧?又或是说,中途遇见了什么麻烦?”
云彩摇了摇头,打断了我的话语:“不会的,这只痴魅在甬道里称王称霸,没有生物敢为难它,就算是鬼物也都要惧它三分,再说,它生性好食,只要吃了我们三个,它就会进一步发育,能力也会进一步提升,就怕是爷爷来了,也得惧它三分!”
我一把夺过绿毛鸡手中的桃木剑,愤慨道:“那还等它发育干什么,我们现在就去和它干上一架,我就不信了,我的桃木剑还干不死它!”
与此同时,我的另一只手伸进裤袋中,摸到了一个椭圆形的东西,嘿嘿,没想到一颗大白兔糖还遗留在了我的裤袋中,一时没发现,现在刚好用来嚼嚼牙根。
咳咳……重点不在这,重点是酒太白给我开过光的五张黄符,到时如果干架的话,大不了先扔上几张过去,看它怎么办!
见我神情这么振奋,云彩摆了摆手,轻叹一声:“不行的,这样和它干上一架,万出了什么差池,没干掉它反被它吃掉了怎么办?那它的能力就要进一步提升了,所以,我们还是要逃,我曾听爷爷提起过,墓室里还有一个出口,只要我们找着了,一定能逃出去的!”
绿毛鸡也是中途开口,绊了头一句:“臭小子,你要去就你去啊,你也不看看先前多么恐怖,不知道是谁啊,这凑和着,都把腿给吓软了,如果不是我的话,那个谁就不会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啦!”
我去,有你这么损人的吗?!我也懒得和他扯扯去了,这一扯,没完没了的,就算扯到天黑去也扯不清。
于是,我们又向这甬道深处前进了去,队列大致是这样,我在最前,绿毛鸡在最后,而云彩,则是在中间,具体原因不同明说,毕竟云彩是个苗寨里的小姑娘嘛,肯定得特殊特殊了。
本来绿毛鸡还要背我们来着,不过被我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实际上,云彩也是拒绝的,我就双手握着桃木剑,横在胸前,随时准备应对突发事件,至于绿毛鸡,则是一手打着手电,一手捏着他的那枚什么驱邪铜线,这手势,有点像兰花指。
当然了,驱邪只是他自个儿加上去的,天知道到底有没有这么一个效果,我看啊,不就是一枚普通的铜线,地摊上一抓一大把,唯一不同的是,这枚铜线上还有特殊的图案,我也没看清,具体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一路走着,我走在前头也怪别扭的,黑乎乎一片,光线时有时无,我想,还不如我来拿手电筒还好点,于是,我转过头去对着绿毛鸡喊了一句:“拿你的手电筒来,我看不大清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