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迟迟没有感受到那撕裂一般的感觉,我睁开了眼睛。这倒不是因为我窝囊废,这样的情况下无论是谁都会做这样的反应。
残的刀已经稳稳当当的插到了那家伙的肚子里,残的瞳孔宛若燃烧了一般,散发着灼灼的光芒。她的胳膊上荡漾着红色的光芒,好像是火焰一般。
残并没有说一个字,那个大家伙被她举在了半空中,脸上带着动物不应该具有的诧异。
残面无表情的把那个庞然大物给剖成了两半,那把锋利的刀做这种事情并不费力,那大家伙的表情还没等变化,就永远的凝固在了脸上。
那家伙的肚子里的东西有一个翠绿色的东西朝着我飞了过来,差点把我直接撞到在地。
我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瞬间就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的面前是似曾相识的花纹,这里?
我坐起身来,即使是我呆在这里的时间不久,但是我面前的景色还是非常的眼熟,它绝对属于人类的文明。
看着在我旁边熟睡的残和这个熟悉无比的蒙古包,我开始怀疑我刚才经历的是现实还是现在的是现实了。
吉达已经不在这个蒙古包里了,我正在梳理我脑袋里的东西的时候,一个年轻的女人掀开了帐子走了进来。
那女人我有些印象,她长得很漂亮,但是并没有殷柔的那种惊艳和残的那种冷酷感,她给人的感觉非常的干练,浑身上下透露出了一种那种领导者的感觉。
“怎么样了?”那个女人问我道,她的身上散发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总是感觉到我好像在什么地方看到过这个女人,但是我确实是想不到底在什么地点和什么场合看到过合格女人。
可能是感觉到了我的异样,那女人坐到了我的身边,摸了摸我的额头又看了看我的眼睛。
“没事儿啊,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饿不饿?”她温柔的问道,她的语气和她给我的感觉并不一样。
“那个,你是?”
“你不认识我了?”她指着自己的脸,就像是小女孩一样的。但是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茫然的摇摇头。
“也对,你要记得的话那也不太可能了,当年你还穿着开裆裤呢!”那女人柔和的笑了笑,莫非?
如果说我的生命中,在开裆裤的时代就接触到的有这种气质的女人的话,那么这个人一定是……
“你是穆雨柔?”我反问道,后者点点头,我瞬间有一种被雷劈的感觉。
“卧槽,怎么可能,你不是死了么?”我不解的问道,说实话我更加想问的并不是这件事情,而是为什么二十多年了,她几乎没有老。
我联想到了我之前在蒙古包里看到的那个老妇人,她也说她是穆雨柔,这是怎么回事儿?到底有几个穆雨柔,哪个才是e真的穆雨柔?
现在我感觉我的立场就像是西游记里的唐僧一样,这直接给我上演了一出真假美猴王啊!
“你还是小的时候长得比较可爱,也不会有这么多的问题,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你已经有了自己的使命。”
她说了这么一摊和我提问丝毫不相关的话,她叹了口气,语气中透露着一些无奈感,她继续说道:“你问我为什么没有死,甚至我都不知道我现在是否应该算做一个活人。”
听她这么一说我的兴趣顿时上来了,说不定舅舅的死亡很有可能就和这件事有关系。
穆雨柔看了看手表,眼中充满了无奈:“时间到了!”说话间,一道阳光从蒙古包的缝隙中射了进来,我面前的大美女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我之前看到的那个枯槁老人。
我吃惊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掐了一下自己的脸,脸疼的要命但是我还是无法相信我看到的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因为在我的那个梦中我也是可以感觉到疼痛感的。
“这都是报应。”老人的声音呜呜的从喉咙深处传来,喑哑的声音好像一把钢锯仿佛想要划破这屋子的结构一般。
“本来我应该是一个死人的,但是都是那个东西,让我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什么东西?”我不解的问道,究竟是什么东西才能让一个大活人变成这种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