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的天空有云雾才下雨,不然织女掉不下泪来呀!”
“哈哈哈……”没等老师点评,教室里又是一阵大笑。
倪老师说:“本次习作根据大家的联想,要求写一篇诗歌,二十分钟构思列出提纲,下一节课每小组推荐一人口述,集体评价打分。”
满班学生都拿出作文本,开始写划或皱眉凝思。
恰在这时,驼背校长匆匆走来,招手叫她:“倪萧琴老师,你出来一下。”
没等倪老师走出门来,他就又急不可耐问:“你是不是有个弟弟和市长重名,叫吴明啊?”
倪萧琴愣了愣,慌慌张张走出来,问:“我……哦,他到底怎么了?”
驼背校长叹道:“我也不清楚,电话是市刑警队打来的,要你立刻去一趟!我想……可能是触犯了刑法吧!那个姓王的队长口气挺横的,张嘴就骂人,一口带一个‘妈滴’,半点儿没受过文明教育!”
倪萧琴嘴唇哆嗦,脸色苍白……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都市近郊的小山村披上了璀璨的霞光,古色古香,鳞次栉比的廊坊楼阁,顿然把人间拉到九天瑶池憧憬里,说不出有多美。
一群姑娘和年轻媳妇围在红墙阁楼的院门旁,时而叽叽喳喳小声议论,时而又鸦雀无声,侧耳聆听院内的说话声。
“假如不是亲身经历,我老头子他么的也不相信有这种事,又岂能胡乱讲出来?”说话的是一个年过六旬的老人,显得奇丑,说出话来也丑陋难听。
众人瞧这老人,只见他佝偻着腰,活似马虾,胡子和眉毛都很长很长,看不见眼珠和下巴。但他满头乱蓬蓬的银丝,却遮不住脸上沟沟坎坎的深皱,尤其是颧骨上那一道发光的伤疤。他此刻站起来很不容易,但他没有怯懦,依然站立着。在他身后有几件家具,都像他这个人一样古董:一个古董圆形石桌,经历长期使用已经磨砺得光滑如镜;桌上放着一把竹杖,竹根天然生成龙头,未经任何雕琢,却栩栩如生,酷似真龙;桌旁还有一把木制马扎,带靠背的,没有刷过油漆,但比油漆家具还光亮许多。
“我相信,您老说的句句都是真实的,丝毫没有夸张。咯咯咯……”
灿然的笑声是从多面青竹后的樱口红唇里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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