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环住他的腰:“真的没什么。”容素见她这么使劲儿环着他的腰,又有些心疼,但实在气不过,便喝道:“放开!”容清执拗着,扳过他的脸就亲了下去。容素抬手推了一下她,她痛哼了一声,他便不敢再使力怕弄裂了她的伤口。
容素吻着她,被她扑倒在枕头上,有些无奈,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哄人办法,当真让他发不了火了。容清看见容素没再起心思出门,便松开了他,手指滑着他的浓眉,发丝垂落在他的耳边扫荡着。
“真的没什么的,他不过是参军了去了,你要是不信可以打开来看的。“她嘟了一下嘴,给他解释原因。
容素眼眸一转:“真的?”容清说:“那你为什么不打开看?”容素偏过头去,将她撂在背后,他不过是等她跟他说而已,她要是知道分寸就该给他讲,可今儿他等了一天就没等到她说。
容清将头贴在他的脊背上,哄道:“真的,没什么的。”她闭眼想起那信上的最后一句:万望盼归。还好这个男人没看,明儿个真的要把信烧了才好。
容素不再说话,只是睁眼看着烛火,到了天空发白,他忽然翻过身来,轻巧柔和将她搂在怀里。容清是才迷迷糊糊又被弄醒了,稍微向他怀里钻了一下。
一场风波也就算这么平息了,次日容云又跑了过来,巴巴儿坐在了容清的床榻边。
容素一进来,就抿出一个笑,瞧着容云。容云只觉得遍体生寒,以前容素挑毛病罚他的时候也是这个笑面虎的样貌,他吞了吞口水,准备告退了~容素却唤住了他说:“抄一百遍兵法,明儿清晨送过来。”
容云眉毛一下苦巴巴皱了起来,有苦难言瞧着容清,巴望着容清能帮帮她。谁知道容清却低着头看着手里的杯中水,他便没了办法,只得像棵苦菜花一样应下了。
容清见容云走了,自己心下也稍稍放松,偷偷摸摸瞧了容素一眼。容素嗒一声放下茶盏,平静的声音飘来:“你的给你堆着的,等你身体好了就抄些诗经吧。”
啥?这个法西斯!不兴这么剥削人的!容清心头早已把容素千刀万剐了,表面上却可怜巴巴地说:“不会了,你就别生气了。”容素一脸不解看着容清:“生气什么?我没生气啊。”
容清暗暗咬牙,这厮明明就是挟私报复,这时候居然装失忆了。她又哐趴在枕头上,伸手锤了一下枕头。
容素知道她是心头不爽,可是他还不爽呢!谁让她做那种事情惹他生气的?他一抿唇,也斜倚在了床头上。容清掐了他的腿一下,他嘶一声儿,抬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再加二十次。”容清反抗:“凭什么?”容素笑道:“我有病不成吗?”容清扑哧一笑:“哪里有病?”容素默默了一句:“眼有病,看上了个泼妇。”
容清费了很大的劲儿将自己的那股气憋了回去,偏头看着墙,一人咧咧:“我就是个泼妇,泼妇也是你看上的,谁让你就是眼睛有病呢!”越说越觉得其实自己很有底气了。
“是。”容素笑了她一句,又伸手拨她的发丝,沉默了一会儿,手指点了一点她的额头:“明儿我们就回京都吧。”
“这么快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