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老毛病了,治不好也死不了,就这么半死不活着,也就难为这二姐还为劳心,也烦难着这府里的老大夫还为我费神!”柳涟漪似笑非笑着开口,她是毒发了,但是用了冰寒灵花,如今又神清气爽精神好,说不出的畅快。
“你我是姐妹,我不关心你谁关心你呢?”柳潇潇嗓音柔且媚,娴雅的举止说不出的落落大方,只是眼角眉梢出隐隐地闪现出一抹毒怨,自己的夫婿才到了府里哪里也不去竟然就跑到她这里来了,当真让她骨鲠在喉,好生不快。
“多谢姐姐关心,如今姐姐是新妇,估计在夫家颇为过得,竟然愈发滋润,比之我们这些没有出阁的姐妹还要年轻百倍呢!”柳涟漪微勾起娇艳的红唇淡淡的笑道,也不知是嘲讽还是恭维。
“哦,是吗?承妹妹你吉言了。”柳潇潇淡笑了笑,不过是虚以委蛇,假意逢迎罢了。
闲话了几句家常,柳潇潇便拉起慕容哲,转身要离开,“才回了府里,还没有向父亲母亲请安,三妹妹先失陪了,等改日姐姐得了空再来拜会吧!”
柳涟漪淡淡点头,连上表情没有半分波澜,还带着几分嘲弄:“我的好姐姐,我就知道你待我是最好的。”
心中早不住地冷哼,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么聊斋?不过这白莲花愿意跟她装,她倒是也愿意这般同她周旋。而且,这朵奇葩白莲花同柳泠清那小贱人可不是一个段数,就她那张牙舞爪喜形于色藏不住心思的模样,还不知被这白莲花甩出了几条街。
转瞬间,那朵奇葩白莲花与她的奇葩夫婿早没有了踪影,慕颜伸出手臂扶住她异常柔软的后背,淡淡开口:“你不生气?”
柳涟漪掉转过头,不可思议地凝望着他,略带着几分嫌恶:“我为什么要生气?如果我要生气也是生你的气,因为你逾矩了!”
慕颜略笑了笑,这才松开了双臂,放开了她,她柔软的触感仿佛还在他的指尖停留,他软香的气息仿佛还在他的鼻尖下萦绕,再看她那张映衬着丝丝缕缕的阳光的脸庞,弯而卷翘密如羽扇的睫毛,娇艳如桃瓣的嘴唇,挺翘的琼鼻,如远山黛一般翠眉,当真是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怎么看放弃了都十足可惜。
“他舍弃你是他没有福分。”慕颜淡笑着开口。
“我才不想去管他有没有福分的事情,这更我没有半分关系。”柳涟漪的表情极端淡漠,她早就不是真正的她了,那孩子已经香消玉殒,所以这个渣男不论从前还是现在以及以后都跟她没有半分关系。
慕颜微眯着狭长的眼眸,轻抚着光洁的下巴,饶有兴味地望着她,这女人还真是独特,爱了就爱了,不爱也可以如此干脆决绝,果然不俗。
“好有性格!”慕颜不禁开口赞赏道。说着他便双臂一抬,他的人像一条巨蟒一般缠绕在她的身上。
“你又来?”柳涟漪不满地开口,这男人也不知是哪里学来的毛病总是动手动脚,还是他本性就如此寡廉鲜耻、无赖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