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
“大王,妾死罪,不敢求大王宽恕,妾死罪。”
妲己说着便跪伏于地,一劲儿的叩头。
“爱妃快快起来,有什么事跟孤说便是了。”
帝辛虽是狐疑,却不认为妲己真会做下什么了不得的坏事,便亲自搀扶了妲己起来。
“大王,妾本是无心之过,可是,却也是有违宫规,现下大王说到这里,妾才惶恐万分。”
妲己岂会不知自己生为木命,这后宫嫔妃,便只有自己是木命,这从年岁上便看得出。
既然对手已经出招对付自己,自己又何妨将计就计,四两拨千斤呢。
“爱妃到底想说什么?直言便是,孤恕你无罪。”
“妾谢过大王关爱,妾本是木命,妾很想为大王分忧,去为万民祈福,可是妾却深知,这木神的使者另有其人,是以悲苦,又恐旁人疑心妾不愿前去,才如此说,是以不知该不该开口。”
“爱妃知何人是木神使者?竟有此等事?爱妃休要多想,事关苍生‘性’命,爱妃岂可不言,爱妃之心,难道孤还不知吗,若然爱妃不是木神使者,便是去祭天,又有何用。”
“大王说的很是,都是奴婢心思浅显了,险些误了大王的大事。”
“好了,‘女’人家,总是思虑少些的,倒也算不得什么,只是爱妃现下,该与孤说说,这木神的使者是何人了?”
“回大王的话,这木神的使者定是戈雅小姐无疑。”
“哦?是她?何以见得?”
“回大王的话,那戈雅小姐比着妾年长一岁,也是生为木命,其实这本也不能说明什么,比较这后宫中很可能有多为主子都是木命的。”
“爱妃说的很是,那爱妃因何断定戈雅才是木神的使者?”
“大王有所不知,那日妾去赏梅‘花’,途经永巷,闻到馊水的味道便呕吐不止,也是巧了,永巷的管事嬷嬷便派了戈雅小姐出来给妾送洗漱之物。”
“这原便是应该的,有何可奇的?”
因为事关木神,帝辛便忽略了,戈雅不得出永巷大‘门’的事。
“回大王的话,这本是寻常,可是自戈雅小姐出来,那馊水竟似畏惧一般,被压制了恶臭,妾竟好上许多。”
“竟有此事?会不会是爱妃洗漱过后,便觉好上一些?”
“妾当时也是如此想,但是终觉奇怪,便邀了那戈雅小姐一并去了梅园,当日是下着雪的,不想那戈雅小姐所到之处竟然放了晴,这却不是巧合了,是以妾敢肯定,那戈雅小姐必是木神的使者无疑。”
“如此说来,到是真有可能,只是,木神的使者尊贵非常,岂能是永巷的奴婢。”
“大王,妾反倒觉得这是上天的安排,您看,那戈雅小姐生为九候的嫡‘女’,本便是个金贵人,又与大王有了肌肤之亲,也是上天的意思,让她来助大王化解这雨水之困。”
“可是不拘如何,让个奴婢去祭天,终是不妥。”
“大王,九候那里也是为难,不若,便趁此机会,给戈雅小姐一个名分,让她为国祈福,既能解了雨水之困,又能平了九候之忧,岂不是美事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