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雁:“这么厉害,可惜,我都不记得师父的容貌了。”
说到这里她陡然神伤。
是夜,她正为白日的事辗转难眠,突然听闻窗棱一动,一个黑影从窗外闪了进来,来到她的床前。她惊愕的瞪大眼睛,正要出声喊叫,突然唇上一紧,一只大手捂上了她的口鼻。
她愤怒的挣扎着,那人一把扯下脸上的黑面巾,露出真容来。独孤雁更是怒不可遏,使劲的扭着身子,萧赜无奈只好一把抱紧她,却是一个不慎,两人抱作一团摔回了床上。
“嘘,别说话,听我说!”萧赜凑近她的耳朵,压低声音说道,“这里到处都是朝颜教的耳目,明日就要出发,我也是没有法子,只好走了旁门左道,实在是有要紧的事与你商量,你别喊。”
她唔唔叫唤几声,萧赜微微的松开手,“据我所查,目前已有多方势力在打天珠的主意,北蛮、西夷、南诏、还有大燕的皇夫,包括朝颜教都在觊觎,所以接下来我们会遇到各方带来的磨难,包括焚翌,也不可信。立场决定了我们不可能同一阵线。”
“那你呢?他不可信,你又凭什么可信?”
她话一出口,就感觉到他眼中明显的受伤。
“那****为何会出现在阴阳峰?”他不答反问。她未料他的突然转移话题,愣怔住没有回答。
他笑了笑,伸手指一指自己的胸口,又指一指她的,“痛吗?”
“什么?”她莫名其妙他的问题。
他拉开自己的衣襟,她猛地捂住自己的眼睛,他扯开她的手,让她直视自己胸口的伤疤,说:“那一日,你是不是有片刻的晕眩,和心绞痛?”
她转了转眸子,“你怎么知道?”
“因为同命相连,生死相依,这就是连理蛊的效用,我若是受伤,你必感同身受,我若是死了,你亦无法独活。反之,我亦如此。”
“所以呢?”
“所以,就算你不相信我的立场,也该相信,就算是为了自个的性命,我也不会与你为敌。你若是不信,大可去问一问焚翌何为连理蛊。身为朝颜教圣君,当世最强的秘术者,他必会给你一个可信的答案。”
“连理蛊?”她咬着这三个字,说:“我们,怎么会中蛊的?”
“说来话长,不提也罢,你若是想摆脱蛊毒的控制,就必须得到天珠,进入不周墓,取了妖魂丹才行。”他看破她的心思,说道。
“姑且信你一次。”
他似早料到她会这么说,转身平躺在床上,突然说:“独孤,你可知道猫与老虎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