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就是在那儿遇见那个拿着扇子的白衣公子。
“小白脸?”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白灼回过头一看,上下打量了一番,“兄台,你是?”
眼前这位仪貌堂堂的男子,皱了皱眉,“你不记得我了?”
白灼疑惑的歪了歪头,声音好熟悉。突然一下她福至心灵一般道,“沈江?”
声音很像,体格很像,但这样子?
眼前的人露出一个有些痞气的笑,“原来你还记得我。”
白灼又认真的打量了他一番,胡子刮了,头发洗了还好好的梳了起来,露出了本就俊朗的面容,衣着干净整洁,这与自己上次见他,似乎差别有些大。
“怎么?认不出我了?”沈江邪笑道。
白灼摸着下巴道,“稍微打扮一下,还挺人模狗样的。”
沈江“啧”了一声后又问道,“怎么样,手好了没?”
白灼点了点头,“托你的福,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沈江自知包扎技术欠缺,但仍还是恬不知耻的吹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帮你上药包扎的?”
白灼也没驳他,只是顺着他说,“是是是。你的手艺天下第一。”
沈江眼里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痛楚,但很快便隐了去,他用着轻巧的口吻问道,“小白脸来这边儿做什么?闲逛?”顿了顿,他发现了她怀中窝着的猫儿,“这是上次那个小家伙?”
白灼轻轻的抚摸着酸辣鱼背上的毛发,轻声道,“是啊,我今天想着带它来见见你和阿婆。你们可是它的救命恩人。”
沈江笑了笑,招手道,“那还站着做什么,咱们去店里说话。”
到了店内。
沈江对着屋里喊道,“老太婆,你快来看看是谁来了?”
“来了来了来了。喊什么喊?老身的耳朵都快被你吵聋了。”陈阿婆应声从屋里走了出来。她一眼就看到了座位上的白灼和桌上的猫儿。
“这不是小公子么?还有,这猫儿是那天那只?”
白灼点头道,“是,今日我特地带它来谢过阿婆和沈江的救命之恩。”
陈阿婆和蔼的笑道,“这哪用,小公子你这是言重了。”伸出手凑到酸辣鱼面前,“来,让阿婆我好好瞧瞧,你这个小家伙这段时间过的怎么样?”
酸辣鱼很是防备的盯着陈阿婆,小心地躲闪着她伸过来的手掌。
白灼低声安抚道,“别怕,阿婆可是救过你的命,没有她,你可早就命归西天了。”酸辣鱼的神情似乎放下些戒备,阿婆轻轻的将它抱住然后检查起它身上的伤势。“小家伙,还是挺怕生。”
白灼解释道,“是,它对生人特别戒备,平时很难与他人亲近。”
“大概是在赌场的经历吓坏它了。”沈江在一旁接口道。
陈阿婆松开了手,酸辣鱼迅速溜回了白灼身边,“它恢复的挺好,看来小公子把它照顾的很周到。”
白灼笑了笑,沈江在一旁说,“好了,老太婆,快去拿酒拿菜,难道你是要让你的小公子这么干瞧着?”
陈阿婆白了他一眼,转身一边往厨房走一边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