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木鱼撒着娇,她就是单纯的想要王爷也赞美一下她怎麽就不行了呢?
澹台邪的嘴角略微抽搐,本以为她在自己下属面前会收敛一点与自己保持距离,毕竟他们这样子在别人眼里是不伦恋,怎麽她是外人在与不在都一个样啊。
青衫没有意识到主子的不同寻常,只是觉得主子与王爷的关系应该还不错,这样子最多就是孩子气了一点,他有幸看过主子孩子气的一面所以不觉奇怪。
“别闹!”看来自己不制止她是不会停了,现在是为了自己的面子澹台邪也要阻止木鱼的无理取闹。
“公子,这是您的牛肉干,刚出炉的,您尝尝。”青衫看着木鱼委屈样儿不免有些心疼,于是拎起一进门因为生气扔在桌上的食盒。
“哼。”好吧,虽然木鱼意识到自己的无理取闹,但是还是放不下面子主动承认错误,正好青衫说有牛肉干,木鱼一把拿过他递过来的食盒,打开就将一碟牛肉干端了出来,放在桌上,大口的吃起来。
“就拿了这么点来,喂猫呢?”木鱼将怒气转到青衫身上,其实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恶作剧的想找青衫麻烦,谁让他抢了自己的风头。
天地良心啊,那食盒里三层都是牛肉干,足足有五六斤呢。“属下再去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青衫好脾气的说到。
“算了,也够赛还几次牙缝了。”木鱼挥挥手,她可不想别人再说她无理取闹。
公子您的牙缝真大,当然这话青衫只敢在心里说说。
院外传来声响,有人过来了,澹台邪看向门口,原来是被遗忘的何县令,他跑着来的,额头有些许汗珠,喘气急乎乎。唉,腿脚没有青衫灵活,青衫走后,他在后面使劲的追,可是任凭他怎麽跑都没有追上,他疑惑了,青衫公子是要干嘛。“王爷。”一进门,何县令就朝着主位处行礼。
“嗯。”澹台邪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音算是回应了。
何县令环视书房,王爷一丝不苟的坐在主卧,那位公子在桌边抱着牛肉大快朵颐,青衫公子则立在一个角落,这是什么情况,不是要找青衫公子来商量粮食的问题吗?这样子是商量未果?
“那王爷,青衫就下去准备了。”青衫抱拳行礼,在怎麽人家也是一国之王,该有的礼数青衫还是知道的,“公子,属下走了。”青衫弯腰朝着木鱼的方向也行了一个礼,有眼色的人都该清楚青衫是谁的人了,何县令就是有眼色人之一。不过他还是不明白这算是谈妥了还是没有呢?看青衫对木鱼的态度明显比对王爷恭敬,他在心里暗暗思索木鱼的身份。还有木鱼正抱在怀里的牛肉分明就是青衫公子在悦来楼大张旗鼓亲自监督的做的,能得青衫公子这般对待的会是谁?他压根没往首富身上想,通常的人认为有钱人就是浑身华福珠宝,青衫的主子是天下首富只会更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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