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到允许,澹台邪将她就近抱到了床上,把她压在身下,吻住她的鼻尖,手就要下去解她的腰带。
木鱼半推半就,眼神迷离,在她转头的时候,看到房间里面凌乱的一幕,她才想起朱婷婷之前就是在那根柱子处蹲着,心里羞羞的,她抱住澹台邪想要往下的脑袋:“邪,不要在这里。”
澹台邪的手从她的肩头温柔的摸到手指,然后挪开她的手,“就在这里。”他等不及了,再跑,他就要废了。
木鱼在床上玩不过越来越娴熟的澹台邪,只得乖乖接受了,可是在澹台邪脱她亵裤的时候,她下身一凉,想起了什么,然后邪恶的笑了,她放松身体,成大字躺在床上,像是在邀请他的品尝。
“小鱼!”他的宝贝越来越懂他了,这下都不用自己亲自动手了。可是在看清身下的一幕后,澹台邪的脸立马由晴天转为暴雨,床单上因为木鱼之前的扭动沾染了一朵红色的小花。
见澹台邪发现,她得意的笑,圈起身子她从他的臂弯处翻滚出来,在暴风雨来临之前装可怜。她捡过被子包裹住自己裸--露的身子,然后满眼泪光的看着他:“还没好~”她的月事还没好。心里却是暗爽,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她能让澹台邪吃瘪,她就会无比的兴奋。
“你故意的!”他咬牙切齿的说,身下的小兄弟都已经蓄势待发了,她给自己来这么一出。澹台邪脸色铁青,他怎麽办,他下面的怎麽办?
“天灾人祸的,我哪有那本事啊?”木鱼笑,笑的好不恰意。
澹台邪握紧拳头,想要将那股冲动再次憋回去,可是看到诱惑感十足的木鱼,他哪里有那样的本事啊。他一狠心将木鱼抓回来,狠狠的压在身下,这次他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将身体的重量全部放在她身上。身下的小东西在她下面蹭,不敢进去,木鱼抓过亵裤塞到身下,好好保护住自己的领地,万一澹台邪饥不择食将她办了就亏大发了。不过澹台邪还真是个君子,没有乱来,只是蹭蹭。木鱼忽然想起一句话,男人经常哄骗女人时说的,我就蹭蹭不进去。
“邪,我踹不过气来了。”在这么多来几次,她胸都快被他压平了。
澹台邪傲娇的转头装作没听见,他都这么难受,她就不想想怎么帮自己?不过在木鱼的呜咽声还没想起之前,他主动的打开双腿跪在她的两边,减轻她的压力。
“嘿嘿!”从这个角度木鱼可以清楚的看见他脸上的难受,她很没心没肺的笑了。
澹台邪给了她一个白眼然后伸出手在她身上撩拨,不能让自己一个人难受,夫妻吗,有难的同当,在澹台邪不懈的撩拨下,木鱼终于进入了状态,房间里粗喘声响起,两具白花花的身子相互缠绕,可就是不能再进一步,只能互相抚摸得以慰藉。
“小鱼,我做了一个决定。”
“什么?”木鱼艰难的从他的胸口探出脑袋来呼吸新鲜空气。
“以后一定好好宠爱你,狠狠宠!”他掐了一把她的手臂,木鱼难受的尖叫,她打了一个寒战,她似乎看见了一副悲惨的景象,她身材羸弱,面对他的欺压,负隅顽抗,终于寡不敌他,倒在他的贼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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