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绝对不会给你任何的机会的,季域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可以随随便便主宰和宰割!”寻若柳怒瞪着季域,撕声裂肺的怒吼着。
想起了以前的种种,三年前刚刚失去孩子的她,被欺骗侮辱的她,选择忍辱苟且的她,最后得到了什么?还不是一次又一次的伤害
“陆夏语,那你下手吧!你杀了我,杀了我,快!!”季域厉声巨吼道,手拽住寻若柳的手往自己心脏插去。
寻若柳被季域逼得失去了理智,也被愤怒给燃烧了,这个男人以为她不敢杀了他吗?
“哧!”随着瑞士军刀没入季域的体内,寻若柳瞪大惊恐的眸子,有些不敢置信的握住军刀的把柄。
她的耳朵传来翁翁的巨响声,耳朵感觉一阵蜂鸣,脑子停止了运作。
“呕!”季域重重的从口中吐出鲜血,嘴角染上了淡淡的笑意,苍白而空洞,“我们再也互不相欠了!真好!”
无力的声音带着无奈与深深的漩涡,带着笑意的眸子静静的睨着寻若柳。
寻若柳全身的毛孔巨烈的紧缩着,整个背脊僵硬
“嘭!”季域因为体力不挣,直直的倒地,寻若柳的手还是保持着同一个动作,只是手中的刀柄已经不握在手中,瑞士军刀还插在季域的脑前。寻若柳呆滞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还有满身是血的季域,还有自己手上衣服上全是季域身上的血,这一切的一切好像并不是真的,但这却真实存在的。
“寻若柳,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白一凡腥红的双眼怒瞪着寻若柳,怒吼道。
说罢白一凡立即越过寻若柳,蹲在地上用手贴近季域劲部的大动胆脉,查看着季域的脉搏,当查看完毕后白一凡的手不自觉的抖了一下,然后他回头恶狠狠的瞪了寻若柳一眼,“如果老大有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白一凡并没有走远,他一直在楼道守着季域。因为他知道季域受了伤,而且寻若柳对他的恨已经达到嗜骨的程度,他害怕寻若柳会对季域做出什么事情来,果然怕什么就来什么,此时季域微弱的脉搏,恼羞成怒的白一凡想杀了寻若柳的心都有了。
“放她走,要她马上走,不许伤害她!”季域凭借着微若的意识支撑着身体,躺在地上的他双眼紧闭着,他觉得好累好累,原来一切都是他的癔想,这个女人无心的,就连一点点的怜悯都没有给他,更何况是爱呢?!
“寻若柳,你快滚,如果你还不走我不保证我会下手杀了你!!!”白一凡愤恨的眼眸好似要把寻若柳给溶化似的。
寻若柳的脚无意识的右脚微微上去,这是这个轻微的动作还是被白一凡查觉到了,白一凡再一次向寻若柳怒喝道,“滚!”
已经向前的腿,收了回来,然后转身离开。他会不会死?!他流了这么多的血,而且瑞士军刀那么的锋力插入心脏的位置,这个是必死无疑的。
为什么自己一点喜悦都没有呢?自己应该高兴才对,这么多年的恨终于得到了疏解,可以她心中却好像被什么压住似的,寻若柳整个人感觉浑浑噩噩的,她全身好像被抽空了灵魂,麻木的毫无目的走着,她甚至不知道回到自己的病房可以坐电梯,她只知道走。
心此刻痛得不像话,每走一步,就好像被硬物重重的敲击似的,“嘭、嘭、嘭!”,一声比一声闷重,一次又比一次痛,那纠心的感觉让她好似不能呼吸了。
咸感的泪水从眼前划过,泪变成了锋力的尖刀,刮得脸部一阵阵生疼。
寻若柳觉得天眩地转,脑子里一直回放着季域那淡淡却勾人心魂的笑容,怎么样都挥之不去,还有瑞士军刀没入季域**那一刻发出清脆的“扑哧!”声,一直在耳朵回旋着。倏然,她眼前一黑,眼前一黑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