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不好说啊!”
“我看,嘿嘿!”
一时之间,场下众人交头接耳声不绝于耳。均是各有猜测,却是谁也不服谁。
“放肆!本派掌门人岂能轻易与你动手!”
那泰山派中一人刚想走出,却被天门道长拉了回去,后者向众弟子道:“你们都退下吧!”说罢,双脚轻点,从人群之中飘然而出,门人弟子见此,皆是一惊:“掌门,不可!”他一挥左手,便再无人言语。
天门道长乃当今正教中十位最强的好手之一,兼之泰山派的一教之尊,江湖上的身份地位,自不用说,如今亲自出手,可谓难得一见,那在场群雄精神都为之一振,虽是议论纷纷,但一个个双眼却是紧盯场上,不敢将两人的交手漏过一丝一毫。
“哼!臭小子,看你今日还如何得意!”
陆柏见识天门道长亲自出手,真乃是心中大定,只以为这小子要败在其剑下。
那刘正风见又起风波,委实安不下心来,移步到曲洋跟前,开口问道:“曲大哥,你看这人年纪轻轻,可真有…………”他说到此处,再不言语,但意思已是极为清楚。
曲洋摇了摇头,答道:“我只知其身手过人,至于到底如何,老实说,我心中也是没底…………”他说到此处,语气一转,变得极为坚定:“大不了,咱们二人与他们拼了便是!”
刘正风虽是面带忧色,也点了点头。
不管这二人,那曲非烟对叶小东却是有信心得很,如此紧张时刻,还不忘为之加油鼓气:“小东,可别给我丢脸啊!”她见那费彬瞪眼望向自己,也瞪了回去,揪起他的耳朵,猛地一拧,大声问道:“你看什么看?还看,还看!”
费彬本是江湖上不可多得的一位老手,何曾受过如此屈辱?当下一张黑脸竟是气得泛红。
嵩山派弟子见了此幕,数人均欲出手,怎奈曲洋与刘正风仿佛两座大山一般,实在是强人所难,陆柏心有忌惮,不敢出手,只得说道:“刘正风,这女娃子可与你有甚么关系?”言下之意,便是要其约束一二了。
曲洋与刘正风二人见嵩山派吃瘪,正是畅快之至,前者微微一笑,对曲非烟道:“非非,可得有些分寸!”他说的是“有些分寸”,可不是“停手”抑或“休得胡闹”,这用词不同,其间意思自然差别极大。
曲非烟自然能听出其中差别,笑道:“好咧!”对那费彬虽是再不动手,言语之间却少不了挤兑一番,那嵩山派众人见此,一个个仿佛吃了那啥一般难受,可长辈不说话,他们也不敢贸然上前,心中均是憋屈地很。
此时,天门道长拔剑出鞘,铮铮有声,在场之人无不为之喝彩,只听他大喝一声:“好小子!老道就来领教领教!”
这天门道长脾气向来耿直,加之内力精湛,此刻稍一发力,场内便如同陡然起了个霹雳,众人耳中均是嗡嗡作响,大厅内众人见二人都亮出了兵器,一瞬间便都安静了下来。
叶小东对这天门道长印象倒是不坏,这人直脾气,心中有什么话便说什么话,可比那心机深沉的左冷禅与伪君子岳不群好了不少,之前与他斗气,不过是恼他言语不甚客气,如今到了交手过招之时,仍是微微一笑,长剑一摆,说道:“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