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想那么多不累啊,反正她一会半会也不会再来,就算我现在找她,刚才她那张脸那样了,也不会见我,我们不如,赏赏景吧。”
他倒是有心情,我并不想看,心里还记得师父有什么事,而且我也累了:“算了吧,我心里不安,回去静静。”
毕竟还是人,我虽然不复杂,但也没执念。坐在房间里,我认真的想了很久,听到多次了,说我没了之前的记忆,就算到了现在,我还是想不起来。无所谓了,一世为人一世新,以前已经蒙尘了,何必还要找?不同于他们,活的久了,形体不同自然怀念以前。
现在一样的好,我这二十几年的记忆依旧在,这辈子爱也是爱,何必要找以前的爱?摸了摸肚子,看不见也摸不着,却就要出来了,感觉很奇异。
不觉坐了很久,青葙给我泡了奶茶:“不会还在生气吧?”
那点子气早在见到梁弯弯的时候就没了,甜甜的奶茶香气四溢,我浅浅的笑:“师姐,你总不会和我一般见识吧?”
“知道你不小气,晚点尝尝这里的斋饭,虽然是素的,但也很好吃。”她是不挑食我是全茹素,倒也正好可以适应,估计左宗就不太好了,他是无肉不欢的。
喝了奶茶,两人说了一会儿,计划着明天去哪里玩,这一处是封闭的,半公开,景色很好也很少污染,只是地方不太大,又是在半山,一览不了众山。
正说着,安泽回来,说要出去一趟。
这也算是好男人,出去之前会回来交代,但青葙却只夸了一句,随后就有些诧异:“你竟然也不管?真不怕他晚上在外面胡来啊?”
“这有什么了?你是不饿吧?我们先去吃饭。”我放下空杯,起身要出去。
她拉住我:“我说真的,虽然你们的婚礼是低调的,他说举行了两次但都没外人在场,况且你现在都怀孕快生了,他还这样,这几个月你们都白过的吗?”
“白不白过你不知道?”我白看她一眼,连婚礼都知道了,想来也是问过了,出去叫景太蓝一起吃饭,他眼睛红肿,明显哭过。
“你眼睛怎么成油桃了?这么大个人了还哭?男子汉大丈夫的,”青葙对他很有些毒舌:“什么事啊至于哭?说出来我们安慰你。”
我知道原因,自然不能任他被青葙说:“好了好了,虽然养的不容易,额,很艰难,但现在毕竟都没了,哭也不济于事,还是想办法再养几只吧。”
“你当那是狮子狗啊随便就能养?”他忽然发火了:“我从小养的才长这样,重新再养成这样还得儿好多年……”
“对不起啊,我不知道,好了好了,你别哭啊。”眼见他又要哭,我急忙拿纸巾给他:“好了,先吃饭吧,吃完饭我们一起想。”
青葙看他是真哭,便没再说话,悄声问我原图,我便把白天的事说了一遍,听到梁弯弯容貌被毁了,很有些惊讶:“景太蓝还有这能耐?我可是问过安泽了,那个梁弯弯可不是什么简单角色,她可是比你家安泽的岁数大好几倍呢,谁知道是什么怪物。”
“人家从小养到现在的一下子都死了,能不伤心吗?你别再提了,招出眼泪可就不好了。”我敲了一下景太風雨小說網,就算伤心,也不能身体过不去啊。”
他看样子就是食入嚼蜡,面无表情的,径自扒饭,我急忙给他夹了几筷菜,他看都不看就吃,青葙说了句:“丢了魂似的。”
这个或许还真可能,那虫子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养的,但拿东西时间长了,这么突然一死,会不会反噬?我急忙让青葙看,她却白了我一眼:“赶紧吃吧。”
还嫌我多事?张了张嘴,我终究没说出来,低头吃饭。
晚饭后去见了师父,景太蓝死气沉沉的跟着,他的客房在我们隔壁,虽然白天随便在哪歇了,但晚上不行,寺里也是有规矩的。
“这一片从我来之后就阴气重了,流魂增多,一直收拾不干净,还有蛇鼠一些喜阴的东西,我虽然有办法,但一人不成事。”左宗泡了一壶茶,我不懂茶,但闻着好香。
“虫子也给你了,这个不带传染性,油虫我自己留下了。”我该给的都给了,剩下的就看他们的了。
青葙直接把符拿出来:“这个,心安。”
左宗似乎看不上她这样,自己掏了两张符递给我们,说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