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梓菡低头道:“奴婢未曾给宜妃娘娘传过如此的话。”
景帝冷哼一声道:“很好,来人,给朕拶子,朕要看看这大理寺问得出个真话否。”
稍许,衙役拿着拶子上来,套在顾梓菡和大理寺卿的手上,大理寺卿顿时白了脸。
两个衙役一左一右拉近绳子,木棍收拢,十指连心的钻心之痛让大理寺卿终于受不住昏死了过去。
景帝冷哼,“没用的东西。”
接着衙役将拶子套在顾梓菡手指上。
景帝道:“朕再给你最好机会,宜妃可有传如此消息给大理寺卿?”
“回皇上,没有。”
拶子突地拉紧,顾梓菡额头顿时冒了冷汗。
景帝扬手,衙役松了绳子。
“菡姑姑,朕再问一次,妃可有传如此消息给大理寺卿?”
“回皇上,没有。”
景帝放下手,衙役准备拉紧绳子。
此时恭亲王轩辕墨突然开口道:“皇上,如此酷刑等同逼供。即便她说了,亦怕落了日后的闲话。”
景帝挥了挥手,衙役放开了绳子。
景帝看着十六道:“十六弟可是有办法?”
轩辕墨道:“皇上,凡事讲究个人证物证。如若都有了,皇上何必再逼供呢?”
萧柬附和道:“皇上,王爷说得极是,宜妃她罔顾律法是事实,以萧家之名做如此之事已是人证物证具在。虽然宜妃出自萧家,微臣自有教导无方之罪。臣恳求皇上严惩宜妃,已示吴越纲纪。”
顾梓菡暗想,看来这萧柬是想早日除了宜妃,以免夜长梦多连累了萧家。
一旁宜妃冷眼不语。
突然宜妃一个踉跄晕了过去。
景帝微惊,立马让太医去瞧,太医把脉后称宜妃乃郁结所致,且宜妃身怀龙胎已两月。
景帝一听匆匆结束了会审,吕荣被押回了大牢。顾梓菡和紫鹃被带回了太后宫里,而宜妃则被送回了永乐宫安胎。
太后寝宫中——
太后坐在长椅上看着站在一旁条案前的十六轩辕墨道:“如今这局该何解?”
宜妃有了孕,以皇族血统为重,定是不能动的。但如今这事却闹得众人皆知,要收场却也难。
轩辕墨摸着条案上摆放的青花瓶却道:“这下棋的人不是母后,母后何必去费心如何解呢?”
太后扬眉,“这局有人可解?”
轩辕墨但就一笑不语。
此时,宫女进来报。
“太后,萧相求见。”
“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