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豪却有些沉不住气,挣了一下,似乎在提醒董李茂是不是该动手了。
董李茂用手指在苟豪的手心里轻轻敲了两下,这是他俩在来的路上商量好的,只要董李茂在他手心掐一把,那就是动手,但如果只是轻轻的敲两下,那是提醒他别着急。
这时,后车厢门被打开,一个男人双手端着枪,大喝了一声,枪头晃动一下。
董李茂他们尽管没听懂他喊的是什么,单从他的动作上可以判断出,是要车里的人下车的意思。
李媛媛立刻走过来,用缅语大声说:“把两个支那人带下来!”
那个开铁门的男人也走过来,看着董李茂和苟豪被‘皇协军’从车上拖下,问李媛媛:“这就是你要送给山田大佐的礼物吗?”
“没错,这就是我要送给山田大佐的礼物。”李媛媛颔首小声回答:“我想,山田大佐会很高兴收下这份礼物的。”
两人说的是日语。
演戏嘛,就该做得像真的一样才能骗过人的眼睛,那几个‘皇协军’还真像那么回事,拳打脚踢,把董李茂和苟豪像扔麻袋似的从卡车上一脚踢落地上,苟豪被压在最下面,接着,有两个‘皇协军’用缅语吆喝着,动作非常粗暴的把两人提起来,让董李茂和苟豪背靠背的站住。
苟豪也许跌落时嘴巴碰在了地上,嘴角流出血,他往地上呸的吐了一口混杂了血沫的唾液,双目怒视着周围的每一个人,一付随时准备拼命的架势。
董李茂快速扫了一眼四周,这个院子很大,有点像北方的四合院,除了进出的铁门,三面都盖有两层高的楼房,院子右边堆放了一些杂物,有的用油布盖住,有的是木箱子垒在一起,四个角射来的灯光很强,把整个院子照得犹如白昼,除了站在卡车周围的几个便衣外,董李茂还看到楼上各个角落也站着人。
在董李茂打量院子四周时,李媛媛和那个男人还在对话:
“他们是什么人?”
“支那军人,炸毁我大日本皇军弹药库的支那突击队,其中一个是领头的,名叫董嘉城。”
“董嘉城!就是那个撕开我大日本皇军东瓜防线的支那连长?”
“正是此人。”李媛媛始终用一种日本女人的恭顺语气在和那个男人说话。
“快!把这两个支那人带去见山田大佐!”男人用激动的语气命令其他人:“皇协军的人留在这里!”
这是李媛媛事先早已想到的,日本人当然不会让皇协军的人进入地下室,这样一来,正好里应外合,外面的人只要听到地下室打响,就可以动手。
穿便衣的两人一边一个,也不去解开捆绑在一起的董李茂和苟豪,而是揪起他俩的头发,朝左边房子而去。
董李茂感觉头皮快被撕裂开一样的疼,心里暗自叫苦不迭:‘妈的!原来当礼物竟然会如此的痛苦!’他真想现在就杀了揪住他头发的人,可没听到李媛媛动手的信号之前,他只好忍住,都不敢挣扎,只要自己一挣扎,头皮越加的痛。
苟豪却大声嘶吼:“狗日的小鬼子!老子日你奶奶的!操你祖宗十八代……”
李媛媛跟在几个便衣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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