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红色衣服的我没有说话,但我有阴阳眼,我可以看出来,心中骇然:对方好强大的力量,举手抬足之间,居然让这些东西都化作溃粉。
"王刚,使用你的传送符!快!"身穿红色衣服的我吩咐道。我晕,王刚的传送符不是没有了吗?身穿红色衣服的我怎么还会这样说。
在我惊讶的目光中,只见王刚从怀里掏出一张枯黄的纸片,嘴里念念有词,突然一道道刺眼的光芒闪过,最后我只看到那张枯黄的纸片,化作了飞灰。然后就昏迷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面前一片漆黑。我知道这是在红色鬼棺里面,我还是没有逃脱成为活死人的命运,其实想想也就坦然了,反正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从他的表现来看,比我要牛掰多了,还是他在外面的好,我也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好好的休息一下,想到这里,我感觉浑身轻松。
想要换个姿势躺一下,发觉手臂发麻根本抬不起来。唉!哪儿都好,就是空间太小,也不能换换姿势啥的?
这句话我居然小声地嘀咕出来,就在这时候,我感觉怀里有东西蠕动,我身上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我跟自己约定的时候。他可没说这里面还有东西啊?这可害惨我了,我平生最怕这种软体动物类的。
我这右胳膊麻了,我尝试着活动一下左胳膊,还别说左胳膊可以动弹,我伸手小心翼翼的向前摩挲。
触手是一根根的毛发,好像人的头发,我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不会有鬼吧。我伸手拽了拽这些毛发。
"哎呦!师傅,你干嘛呀,你弄疼我了?"一个还没有睡醒的女孩声音响起。
"慧明?你怎么也在红色鬼棺里面?"我大声的问道。
"师傅,你发烧了吗?什么红色鬼棺啊?"张慧明迷迷糊糊的说道。
紧接着我就感觉有人起来,然后就是有人走路的声音,随即“刷拉”一声,一道刺眼的亮光照了进来。
我赶紧捂住双眼,过了好一会儿,我挪开双手,仔细一看。
这哪是什么红色鬼棺啊?这不就是我跟金子煕住的那个酒店吗?
刚才一直拉着窗帘,才乌漆吗黑的,现在张慧明把窗帘拉开了。阳光照射进来,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我有种做梦般的不真实感,“慧明!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依然躺在床上,转头对站在窗户边上的张慧明说道,这一看不要紧,我的鼻血瞬间就窜出来了。
还有一个宝贝一下子就把盖着的夏凉被高高顶起,我勒个去,谁把我内裤给脱了,夏凉被下面的我居然是真空的。
张慧明见我流鼻血了,紧张的一下子冲过来,伸手帮我堵住鼻孔,但却没有蒙上我的眼睛,我眼前都有点晕的感觉,鼻血如柱。
"师傅,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你不能死啊?"张慧明用手堵着我的鼻孔,骑坐在我的身上摇晃不止。
我心说你松开我,我去洗洗就好了,可是鼻孔喘不过来气,窒息的感觉让我说不出话来。
那位说了,至于吗?
至于吗?太至于了。我一血气方刚的正常青年,尤其还是大早上的,一睁开眼睛,一个穿着我的白衬衫里面真空的一米七以上身材高挑的女子站在窗台附近,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如同一位圣洁的女神。
窗外一阵阵微风吹过,她的大腿,双峰,以及隐秘地带若隐若现,谁受得了。
我实在是喘不过气来了,一翻身,张慧明有些淬不及防,被我压在身下,我再也忍不住了,接下来做了什么大家自行脑补。
一个小时后,我从洗手间出来,张慧明小脸微红的站在门口,看我出来,急忙走了过来。首先映入我眼睑的是她那一米多长修长紧绷的大长腿,她一走动,双腿之间若隐若现,我的鼻血再次冲了出来。
我只能是反身又钻进了洗手间!最后,我吩咐张慧明穿好衣服,我才敢再次出来。
可是当我出来的时候,发现这丫头居然穿的都是我的衣服。我问她干嘛穿我的,她哭着脸说,她的衣服都穿不上了。
我瞄了一眼她的双峰,也的确,能穿的上才怪呢?
先这么将就着吧!我叹了口气,但是眼睛老是不由自主的向人家身上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