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下一刻他为自己脑子里联想到的东西黑了一张俊美的脸,接下来的整整一天都没有缓转过。
弄的朝中大臣纷纷反思,是不是自己办错了差事?还是哪里天灾*呢?又或者是元将军边关的战事失利了?
总之,皇帝不好过,底下的人就通通不好过,大臣们还好,那些跟在皇帝身边伺候的人才是真的愁眉苦脸,还不敢在当事人面前流露分毫。
而第二天夜里,当颜景白再次被勒醒的时候,已经有些无力了,“朕不是吩咐人给你准备了住的地方吗?”
“那张床睡着不舒服。”和他挤一张床的人如此说道。
这一下颜景白算是明白了,对方就是想方设法的不想走而已。
石之轩的目的他不知道,也看不透,但他知道对方暂时是绝对不会害他的,既如此,他也没有精力和他对抗,毕竟他已经累了一天了,比不得他清闲。
翻了个身,他没再理身边的人,继续睡觉。
接下来几天,他依旧上朝,处理政事,朝廷上一派平静无波,所有的暗流都涌动在水底深处。
而夜里,也照样会有人和他抢床单,这么多天下来,他都几乎要习惯了。
直到这天,太阳落山,夜幕降临的时候,太后独自一人提着食盒进来了。
颜景白将左庭之派人迅速送来的一封信慢慢的放回桌案,一双平静的眼睛看着太后走了进来。
大殿中的宫女太监不知去了何处,偌大的宫殿内只有这一对天下最高贵的母子。
“皇儿又在熬夜了,母后亲自给你熬了些汤,快些过来用一些。”
太后笑得慈祥,和前些天没有不同,如果不是在看过左庭之送来的信的话,即使以颜景白的眼力,也绝对看不出她的丝毫破绽。
只有一派的温和与关怀。
颜景白静静的看着太后慢悠悠的打开食盒,将那碗卖相极佳的银耳汤端出来,放在了他面前的桌案上。
“快些喝吧,凉了就不好了。”
颜景白慢慢的端起那碗汤,用调羹轻轻地搅拌了一下,他的视线一直在与她对视,看着她镇定如常,没有一丝闪烁,甚至还带着关怀的眼睛,颜景白叹了口气,道:“母后,朕到底还是叫你一声母后的,你就这么想要朕死吗?”
听到了这样的话,太后那张美丽的面容依旧带着笑意,连一点动容的样子都没有,一副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的样子。
太后叹道:“你放心,汤里没有毒的,我杀人从来不用毒药。”这句话简直就是直接承认了想杀他的事实。
颜景白目光一闪,就听对方接着道:“本来还以为上次你是必死无疑的,可是没想到钰卿竟然会救了你,甚至还有办法混入皇宫,神不知鬼不觉的和钰卿换了过来,连我都被你骗过了。”
颜景白沉默片刻,问道:“既然已经被我骗过,你又是怎么察觉的?”
“其实你回宫后第一次来见我的时候,就已经露陷了,钰卿他——从来不叫我母后的,他只会恭恭敬敬的叫我一声太后......”
“他果然是你的儿子,”颜景白的神情并不特别震惊,而是带着一种恍然,他道:“可是朕不懂,同样都是你的儿子,你为何对他关爱有加,对朕却如此心狠,非要置朕于死地!”
这句话他是为真正的君静沉问的,他是颜景白,这人并不真的是他的母亲,他对她也没有任何感情,伤心什么的就更谈不上了。只是,那个真正意义上来说已经死掉的君静沉,未免太过可怜,连他这个心肠并不软的人都有些同情了。
同样都是自己的儿子,对一个可以关怀关爱,恨不得将所有的好东西都塞给他,对另一个却能狠下杀手,心狠如斯,这位太后不愧是邪王的弟子,或许连精神分裂都一并继承过来了。
“你知道钰卿是我的儿子了?”太后轻轻的挑起秀眉,说道。
颜景白道:“这并不是一件很难猜的事——在你对他如此特殊之后,何况我与他长得如此相像,这世上除了双生子哪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以前没有往那方面想也就罢了,只当是堂兄弟之间的血缘之故,可经历了这次的事情之后,朕又怎会不起疑心!只是,双生子啊,还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顿了顿,问道:“那么我们的父亲到底是谁呢?先帝还是南王?”
看着他平静无波的脸,太后有些惊讶的问道:“你似乎并不是很在意。”
“确实不太在意。”颜景白无所谓的说道:“无论朕的父亲是谁,朕就只是朕,大溯朝的皇帝,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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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舔你萌╭(╯3╰)╮